不识字,也没有上过学,马戏团里让人恼火的摄像机都会是吸引他视线的新奇玩意儿。
威克斯觉得自己应该是克制太久了才会有这么多下流又奇怪的想法,他想到刚才自己一直幻想的初ye场景。
他不懂事又没见过世面的笨蛋妻子,在他拍摄时,就算是被塞满弄痛了,也只会扒着他的手,迫切想要看一看镜头的可爱模样。
“威克斯?”
怀姣让男人略显古怪的表情吓到,脑子里8701的冷笑声让他抖了抖,他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表情茫然喊了声。
“嗯……是比较少见,那个车。”威克斯声音含糊,答非所问的回了个拟声词,“嗯……”
怀姣哪知道这个三十多岁外表老实的信教徒此刻脑子里在想什么污秽东西,听到他回答还以为对方也在认真思考问题,迫不及待地紧张跟他说道:“我刚才还听到一个很小的声音,不知道是女人还是小孩……很痛苦的样子,好像在哭。”
“女人?小孩?”威克斯警醒。
他艰难将头脑扳回正轨,如果怀姣没有听错的话,联想到门口停下的改装卡车,这极可能是一起有目的有组织的暴力诱拐案件。
威克斯薄唇抿紧,快步走到门口窗边。
怀姣看到他背对自己,伸手将窗帘掀起一个小角,然后很快放下,“是糖果车。”男人肯定道。
“要报警吗?还是……过去看看?”
一想到隔壁可能有女人或者小孩正在遭受侵害,怀姣的脸色都白了不少,他根本坐不住,站起身就想去拿床头的电话。
小镇里有驻守警察,从警署开车到这里,应该用不了几分钟,他们还来得及……
“等等。”威克斯却忽地打断了怀姣的动作。
他想到一向怕麻烦的洲际警署,难得“啧”了声。
“先确定,再报警。”比起怀姣这种没经历过什么事的淳朴镇民,威克斯作为常年游走的马戏团成员,经常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跟警方打交道,他看着怀姣,低声交代道:“我过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
“如果三分钟内没有回来,你再报警。”
听到这番话的怀姣愣了一瞬,他隐约觉得熟悉,类似的场景和对话,记不清有多少人曾经对他说过。
威克斯知道情况紧急,他轻拍了拍怀姣的脸颊当做安抚,不待他反应,快速转身往门口走去。
男人的风衣还扔在床上,此时也仍围着那条不太体面的白色浴巾。
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不光是隔壁处于危险中的未知妇孺,就是他的信仰,也不允许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太过在意外在。
……
他想怀姣的猜测没有错。
隔壁确实不对劲。
汽车旅馆的老旧房门,推开时会有一阵不小的“吱呀”杂音,是生锈的螺丝钉发出的声音,十分、非常的清晰。
而就在威克斯打开门的瞬间,隔壁房间里隐隐约约不清不楚的各种声响,都在他开门的那一刻,骤然寂静下来。
对方好像听到动静了。
露天的走廊里,只有旅馆外的招牌彩灯和天上的一两颗星星在闪,头顶上亮着线路不稳的走廊灯,伴随着公路边的莫名狗叫,每隔几秒,灯光都会暗上一下。
威克斯抿着嘴唇,谨慎往隔壁走去。
隔间的门板上,老板用粗糙的油笔胡乱标着门牌号,旁边六十公分宽的玻璃窗上,内部窗帘垂下,里面黑漆漆一片。
如果不是确实亲耳听到了声音,威克斯几乎都要以为隔壁根本没有住人。
他穿着旅馆的拖鞋,在隔间门口站定。男人手臂肌肉绷紧,是随时准备进攻的备战状态,他伸手敲了敲门,耐心等待了几秒。
“谁?”里面传来模糊的男性嗓音。
威克斯皱起眉,说:“你隔壁的客人,你屋子里很吵,我想过来看看。”
屋子里男人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半晌,才冷硬回道:“我只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
他说着抱歉的话,却没有任何歉意,甚至在威克斯准备继续开口之前,语气稍显阴森的,快速说道:“我会让他安静的,你可以离开了。”
威克斯僵立在门口,脸色暗沉,他听出对方最后这句话几乎就是威胁的意思了。
如果不想暴力打开这扇门,他们就只有乖乖离开。
内敛寡言的男人头一次觉得自己不善言语,他感到些许愤怒,正打算放弃一些规则,直接踹开面前的门时——
上身赤裸的背脊上,忽地有只手碰了上来。
威克斯后背麻了一瞬。
“可是你已经吵到我们了。”怀姣伏在威克斯后面,伸着脑袋,语气娇蛮地垮着脸道:“你打扰了我们的新婚之夜,很吵,我们很生气。”
“快点开门,不然我要报警了。”
“我……我丈夫的脾气可不太好。”
尖叫狂欢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