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这局该轮到哥哥玩儿了。”
依旧是被狩猎者的模式,手木仓都还在江瑟手里呢,但扣动扳机的人却是他。
他逼着她进入到他的视角,陪他一起狙击。
江瑟的腰被他扣得愈来愈紧,两人在屋子里移动的步伐近乎一致。
最后那一下,陆怀砚打出最后一颗子弹,为了避开对方的那一枪,他拉着她一起往地上躲。
两人摔到柔软的地毯上,江瑟被他护着,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游戏结束,又赢了。
陆怀砚扔掉手上的仿真木仓,半撑起身体,摘下两人的头盔,拨开她脸上的头发,去看她眼。
瞳孔微微扩大,这姑娘果然兴奋了。
江瑟侧坐在他腿上,半边身体靠着他胸膛,慢慢喘着气。
他落她那儿的眼神很沉,也分外熟悉,她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想吻她。
她静静与他对视,在他手摸上她后脑,唇即将落下时,才不紧不慢地弯起唇角道:“陆怀砚,没有哥哥会像你这样吻他妹妹。”
这话一落,男人低头的动作生生顿住,他眼睛盯她,须臾,身体往后一拨,还真不吻她了,扶她后脑的手转而盖上她头顶,揉了两把,轻笑:“我们妹妹玩得不错。”
“……”
他说完便扣住她腰起了身,去捡地上的仿真木仓和头盔,说:“不能再玩下去了,要不然头要犯晕。”
江瑟目光追着他,用笃定的语气说:“这游戏上不了市。”
太过真实也太过暴力,就连作为设备的木仓都跟真的一样,不可能会过审上市。
陆怀砚不甚在意道:“我知道,但我已经决定要买断这游戏的开发权。”
他放好东西便回过身,走过去掐了下她脸蛋,笑道:“我们妹妹不是喜欢玩么?以后它就是你的专属游戏了,谁都没得玩,就我们妹妹能玩。”
“昨晚在我舌尖豁的那个口子,还疼着呢。”
那晚的哥哥妹妹游戏在午夜戛然而止。
江瑟那会睡意正浓, 迷迷糊糊之际,他忽然挨过来,掰过她脸就吻了下来。
除了摸头掐脸, 他几乎一晚上没沾她,便吻得有些凶。
江瑟被他扰了睡意,又一口气没喘过来, 气性来了,在他舌尖上狠咬了一口。
陆怀砚松开她, 一只手肘撑在她身侧, 看着她笑,舌尖被豁了个口子也跟个没事人一样。
“十二点了, 游戏结束, 终于能亲了。”
“……”
江瑟慢慢吸着气, 张眼看他:“你吵到我睡觉了。”
陆怀砚放下手, 在她身侧躺下,手搭上她腰,说:“不吵你, 就同你说几句话。我走这几天,哪天要觉得不高兴,就过来玩游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爱玩儿这种刺激的游戏。”
他温热的手掌顺着她腰窝往上抵住她后背,侧着身看她的眼, “要还是不高兴, 就给我拨电话, 我来哄你高兴。睡吧, 大小姐。”
她在他这里总能睡得很好。
先前陆怀砚听韩潇说她去医院开安眠药, 她在这的第一晚便给她备了药,她倒是一颗都没碰过。
屋内光线暗暝,江瑟就着一片暗色看他模糊的眉眼,突然问了句:“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陆怀砚闻言便很轻地笑了笑,这声笑听着像是喟叹。
他们两人现在这关系,恋人不似恋人,炮友不似炮友。
她对他从不好奇,也几乎不过问他的事。
今晚要不是他非要见一面,即便知道他明天要走,她也不会过来。
以至于她这会轻飘飘问一句几点的飞机都像是一点微乎其微的跃进。
陆怀砚再次支起身体,凑过去在她耳珠上啜了一口,笑说:“好像把我们大小姐喂熟点儿了。”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且答非所问。
江瑟怔了下,又听见他说:“早晨六点的飞机,我五点离开,你只管睡,我不会吵醒你。”
江瑟没说话,他手还搭在她身上,两人这次的距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近。
之前他们就算睡同一张床上,习惯使然,中间始终隔着一臂的距离。
江瑟只要微微一个转身,便又能拉开距离。
就这么一个犹豫的片刻,对面那男人竟然轻轻拍起她背,像哄小孩儿一样哄她睡觉。
“之前不是一沾枕子就能睡着么?怎么还没睡着?”他声嗓含了点笑,问她,“因为今天没做?”
江瑟懒得理他,直接闭上眼。
似是为了证明他问的那句话有多错误,她没一会儿便沉沉睡了去。
陆怀砚听她的呼吸声听了片刻,才将手从她后背挪开,转而握住她搭在枕边的手。
江瑟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旁边那人早已离去,他那侧的被芯也已经凉下。
先前每次在这床上醒来,右手总是被他左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