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来听听,我说你这女子还真是挺有意思的,没见过你这么心大的。”
“什么心大呀,我这是既来之,则安之。实话和你们说吧,我知道是谁让你们绑的我,还要把我运去边城或者靳翰对不对?诶呀,和你们说这些干嘛,你们这些小喽啰肯定都不知道上层是谁。”
“谁说的?我们当然知道。”
“行行行,我就问你们,日后出城的时候是要把我们迷晕带走还是怎么着?”
对面却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干嘛?”
“不问了,你们真不坦诚,我就是提醒你们,日后出城门的时候,查死人只怕是比查活人还严格。”
方念真揣了一个剩下的“荷叶馍”在怀里,不是她吃饱了,而是她想喂一点给白露。
这里又没有营养液可输,她本来就病着,再不补充点能量,怎么扛过去啊。
要药这回事她早就提了,但是绑匪死活都不给。
回到最里头的暗室,方念真把白露头上的帕子换下来,又用手指头沾了点水,给她润了润嘴唇。
白露似乎感受到嘴唇有凉意,伸了舌头来舔,之后就悠悠转醒了。
这回是真醒了。
“姑娘,是我没护好你。”
方念真瞬间落下泪来,“都怪我,是我太笨太蠢,这么轻易地中了别人的圈套。”
白露虚弱地说道:“关心则乱,人之常情。”
方念真把荷叶馍掰成小块往白露嘴里塞。
这丫头虽然没胃口,但是也努力地吃着,也是希望自己能快些好起来。
角落里,一直昏睡的危诗霜终于动了动,虚弱的沙哑嗓音传来。
“能不能……给我也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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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远镖局,曾月怡勃然大怒。
她今日出城了,晚上回来才听说了方念真出事了,还是因为她而出的事!
王府的人早就来镖局调查了,顺便把事情详细地和曾月怡讲了一遍。
陆恒恨不得下令直接把这个镖局的人都关起来,可是曾月怡也许对那娄二有些了解,或许还能帮得上忙。
“娄二这个狗杂碎!”
曾月怡没想到乱子出在自己的管理不严之下。
她叫了所有和娄二相熟的人过来。
“知不知道娄二最近有什么爱去的地方?”
一个弟兄说道:“城北的赌坊。”
飞蛾寻人
曾月怡这边根据镖局里的人提供的信息, 与瑞王府通力合作,总算是调查出娄二最近的动向。
这小子果然是欠了赌坊的债了!
赌坊的人面对着盛怒之下的陆恒,是一点都不敢隐瞒。
“今日下午, 那娄二派人来送了银子, 二百两全都还上了。”
“送银子的人可还记得长什么样?”
“大概记得。”
陆恒疲惫地阖目摆摆手,就有人把赌坊这人带下去, 自有画师根据他的口述来画像。
此时,有一侍卫在外似乎有事想禀报陆恒, 但是被拦了下来。
“这都什么紧要关头了?还拿危家的事来烦王爷,押后再说吧。”
危家?
陆恒联想到危诗霜曾对方念真不利,“让他进来。”
侍卫进来就说了一件事。
“危家家主危诗霜前几日进京了,但是,昨日失踪了。”
陆恒目光如炬:“危家那边怎么说?”
“死了两个秘卫,危家主在闺房中被掳走, 现在还保密着, 是主动来向瑞王府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