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石大嫂把小石头支到一边去玩,又悄声跟方念真八卦起来。
“那该死的王氏赔不起钱,还是胡兴才给她出了十两,剩下的四十两,胡家就不肯出了,兴许王氏还要多蹲一年多的大牢。”
说到这个方念真就气愤,“活该,就该让她在里面蹲一辈子,害人终害己。”
石大嫂听了那日王氏“发狂”的话语,倒是有些感触,“她这些年没有孩子,许是心里坐下病了。”
“嫂子你可别可怜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嗯,我知道的,正常人遇上这种事也不会去害别人,她还是心肝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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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三这日,方念真拎着一大一小两个食盒,在瑞王府的门房内等着何正来。
何正接过去的时候吓了一跳,“方掌柜,这是做了多少啊?”
方念真尴尬一笑,“那个小的是你要的双皮奶,我还加了焦糖布丁。那个大的食盒,是我送王爷的,之前他帮我石家嫂子请太医,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也做了点吃的。”
何正了然,点头表示理解,“我定会帮你送到。”
方念真忍不住嘱咐:“何大人,拿稳些,那个食盒怕晃。”
“好,知道了。”
陆恒是不喜办“寿宴”的,这一日他一向喜欢安安静静的,如果不是府里人张罗,他都不想过什么生辰。
过生辰他只会更加思念阿娘。
午饭前,小八提上来两个食盒,神秘兮兮地和陆恒说:“王爷,这个大食盒里的东西,绝对是你没见过的!”
作者有话说:
大家猜猜念真做了什么?超好猜的。
(嘤,今天出门了,回来晚了些,只能一更了,明天我加油!)
牧场牛丢了!
前几日方念真新添了两头奶牛, 这奶牛她就没再往牧场那边送了,那边的路途太远,每天运那么些牛奶不够费劲的了。
石友有个工友姓陈, 住在城外, 据说为人朴实,做事也很是细心, 石友就给做了一回“中人”,方念真和陈家签了合约, 将两头奶牛“寄养”在他家,方念真每月付他们工钱。
陈大哥每日进城的时候,就把当日清晨挤出来的新鲜牛奶带到城里来,送到方念真宅子门口。
将牛奶高温沸煮后再实用,这样肯定是赶不上现代工厂的巴氏杀菌的,而且高温煮牛奶, 里面的营养物质也会流失。
不过“布病”很是可怕, 不煮过她绝对是不会入口的。
方念真放冰窖里攒了好几日的牛奶, 煮沸后将奶锅挪到小冰窖静置,上面会浮一层稠稠的奶皮,这奶皮就可以提取黄油了。
最难的一点来了, 古代是没有电动打蛋器的,她找石大哥,一晚上就做好了一个手动打蛋器,方念真咬着牙断断续续打了小半个时辰,感觉胳膊都废了。
小秋接过重任,继续打发, 但她那小身板还不如方念真, 很快也败下阵来。
黄莺又顶上去, 她到底是农家长大的孩子,比方念真和小秋还是强一些,但也就是半个时辰。
此时的奶皮仅仅是出了些泡沫而已,还不到方念真想要的程度。
方念真使劲捶着自己疲累的肱二头肌,“黄莺,你去,去把宅子里闲着的人都叫来,噢,养马的老钱都别放过,都喊来。”
此时已经是晚上了,两边店员都回来了,于是,就有了众人排队打黄油的场景。
人多力量大,还真成了,方念真怕黄油又化了,干脆裹着大棉被下到冰窖里,压出了一块黄油。
冬月二十九,方念真叫了刘忠来,叫他找两个手巧的,帮她在宅子小厨房前搭个“窑”。
方念真在现代是看过有博主自己搭“面包窑”的,不过她印象不深,只能回忆起部分结构,剩下的就让刘忠几个自由发挥。
她则是在一旁的小厨房试着调奶油。
分离出两个鸡蛋清,加入糖,碗底下坐一盆热水,隔水将糖充分融化到蛋清中。
放凉后,就又要开始“打发”了。
说起“打发”,方记还发生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前几日打发黄油,店里的男孩子们还觉得没什么事,就是当时累了点。
方念真一再嘱咐让他们互相按一按胳膊,有几个人偏逞强,说不用。
万万没想到,第二日早上醒来,这几个人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酸疼得要命。
只能和其他员工换班,做一些轻巧的活计。
“这不听掌柜的真是不行啊。”
“是啊,上次掌柜的给咱们做啥‘冒菜’,说让喝热水,那不听的不是都拉肚子了。”
店里人还没怎么样呢,店外先起了谣言,说方念真大把大把地赚着钱,却对自己人抠门至极,晚上下了工还让他们做重活。
这“谣言”都不用方记的人出面辟谣,就有方记的食客主动澄清。
“净在那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