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知州:就不能让本官在这章吃了这口拔丝地瓜再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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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听了程婆子回的话, 脸色非常的差,这不是当着外人砸她的脸面吗?
她娇娇柔柔地问询郭知州:“老爷可要亲自审问?”
郭知州擦擦嘴,连连摆手, “我就管府衙的事儿, 咱们府里都听夫人的,夫人统管全家。”
几个力气大的婆子扭送着一个人跪到饭厅中间, 方念真就一挑眉。
哦?是刚才给她捣乱的那个帮厨。
严氏仍旧小口喝着西红柿牛腩汤,并不正眼往那边看, 也没说话。
只给程婆子递了个眼神,程婆子就代她开了口,“范婆子,你也是府里用惯了的老仆了,本不想将你拉到人前,可你自己偏要面见夫人, 如今夫人在这儿, 你便说吧。”
那范婆子先气愤地盯了方念真一眼, 又规规矩矩地伏地行礼,声音很是愤慨:“夫人,老奴今日实在是无心之失, 您切勿听信外人的花言巧语啊。”
严氏终于舍得放下了手中那碗汤,轻轻抿了口茶,“不用紧张,我记得你的,自秋婆婆病了之后,听说厨房都是你撑着呢, 可觉辛苦?”
范婆子听了这话, 喜上眉梢, 跪着又往前挪了几步,“多谢夫人记挂,老奴不辛苦。”
严氏轻叹了口气:“主要是,听闻你累倒了,昨晚辰时便已熟睡了,睡得可还好吗?若不然,给你放两日假,养养身子。”
范婆子嘴角咧得更大了:“老奴身体还康健着,昨夜睡了一整晚就恢复了,必不会耽误活计的。”
严氏没耐心了,“所以,寅时偷溜进大厨房,是你梦游了?”
范婆子面色惨白,但还是嘴硬:“奴婢不知,寅时厨房,是怎么了?”
严氏击了两下掌,就有一个小厮上前来,“回禀夫人、老爷。今日寅时,巡夜的小沈拉肚子,我临时替他,我亲眼看见她鬼鬼祟祟从大厨房出来。”
“我跟着她,她径直回了她屋里,并没去别处。”
“我就又回大厨房看了,没有其他异常,只是那盆鲍鱼旁有新洒出来的水渍。”
严氏微抬眸,“范婆子,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范婆子声泪俱下,直拍大腿:“夫人哟!我真没做这样的事儿啊,冤枉!”
却有小厮呈上了一样物品,范婆子的哭声戛然而止。
严氏:“这小包裹是从你屋里翻出来的,里面这些个鲍鱼,你给我解释解释吧。”
范婆子没料到,夫人竟命人去翻了她的屋子!顿时神色惶恐,伏倒在地,喃喃道:“这是……这……”
严氏冷哼一声,将那些鲍鱼直接甩到她脸上,“你说你能成什么事儿?机关算尽,偏这几个鲍鱼还舍不得丢!”
负责泡发鲍鱼的青衣女子帮厨此时也被带了上来,颤颤巍巍地说着。
“自主厨病了后,这宴席好多菜做不成了,范姐姐自认是厨房二把手,让我们都听她的,没料到……”,说到这里,她极小心地瞥了范婆子一眼,“没料到,夫人从外面聘了人来。”
“她不敢对夫人有怨言,就一直撺掇我们,说不要给外面来的厨娘好脸色,也别配合她,让她把试菜搞砸了,夫人就还得依靠府里的厨娘了,说等她得了赏银,与我们均分。”
“我们为了不起冲突,假意顺从,可是从来都没有做过坏事啊,夫人!”
说完,她就给严氏磕起了头。
范婆子此时也准备做最后的挣扎,她一脸委屈:“夫人啊,夫人!您把这宅院管理得极好,京城里的田地铺子也井井有条,是您曾经说,你只看事儿不看人,谁差事办得好,您就重用谁。”
“主厨病了,按说轮也该轮到我了!可您连机会都不给,直接就聘了个黄毛丫头,将我的老脸放地上踩啊。”
程婆子这时候上前扇了她一巴掌,“你闭嘴!你有多大的脸面,还想让夫人敬着你?!”
严氏却摆摆手让她退下,“范婆子,秋婆婆病得不轻,前几日已遣人来说了,不能再服侍了。你若老实本分,我确实着意提拔你。”
“这次宴席不用你,是这场宴席需要新菜,你平日里会些什么,我心里自是有数。可惜啊,你亲手断送了自己的前程,这般沉不住气,做事如此下作。”
“幸好昨夜我就派人查验好了,你不是往里投毒,不然你以为你还有命活到现在?我这府里是留不得你了,便杖二十,送到庄子上去吧,再不许回来。”
范婆子哭得都发不出声来,这新云州的庄子可不比京城,净是累活儿不说,而且,若是日后老爷又回了京城,可未必会带庄子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