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喜欢的女子,两情相悦,才不枉一生。”
“方厨娘,陆某还有事,先行告辞了。”他脸色肃穆,大步一迈,几步就跨出了院子。
方念真望着他的背影暗自嘀咕:怎么了这是?我戳着古代男人的心窝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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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莫大姐才来上工,还带着栓子。
虽然看着身体还有些疲累,但是精神却很好,面色都红里透光的。
“妹子,这几日辛苦你了,全靠你一个人撑着了,往后都我来,”,莫大姐笑吟吟的。
栓子本来有些害怕地躲在她身后,后来发现方念真是看戏那日给他零食的大姐姐,就不那么怕了。
“栓子,还记得我吗?”方念真蹲下来跟他面对面交流。
“记得,是大姐姐。”栓子小声地说道。
方念真哈哈大笑,“什么大姐姐,得叫小姨。”
逗了一会儿栓子,方念真就给他倒了一杯花果茶,莫大姐让他自己在院子里玩。
“莫大姐,你前夫那事儿……府衙怎么断的?他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吧?”方念真避着栓子小声的问。
“没事儿了,只要我在新云州,不去别的地方,这混蛋就再也不能纠缠我了。”
做完朝食,莫大姐就拉了方念真详细地讲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先前不是和一个小寡妇好上了吗,那寡妇有个儿子,人高马大的,他觉得人家好生养。可是小寡妇把他钱财搜刮净,就嫌他穷,不愿跟他了,另找了个有钱的主。”
“他不服,让小寡妇要么跟了他,要么把他给她的银子都吐出来。”
“小寡妇的新男人就找人把他给揍了,听说还揍了‘那儿’……诶呀我跟你一个姑娘家的说这些干啥。”
方念真正听得来劲儿:“没事没事,大姐你接着说,别管我。”
莫大姐就清清喉咙,“反正揍坏了,以后怕是不能再有孩子了。哼,让他们不认栓子,这回遭报应了吧!”
“不过他们为啥把张四关起来,我不大清楚,说是不是我能知道的事,估计他还干了别的坏事。这我也管不着了,只要不影响我和栓子的生活就行了。”
方念真想起昨天她隐约看到的张四的口型,觉得这事儿可能还是和莫大姐在府衙做厨娘有关。
不过,这就不是她能探究的事情了。
转眼就到了三月中旬,树木开始抽芽,城里的各项工事也越来越多,听说还要有一小批人迁过来,修建的屋舍什么的数量就又增加了。
人们赚了钱,逐渐生意上也有了起色,主街上都新开了好几家小食店了。
方念真心思也有些活动,死守着府衙的三百文钱是不行的,她琢磨了几晚,上街观察了好几圈,终于确定了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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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卖盒饭
进入了三月,新云州也逐渐有了些春光。
人们脱下了厚重的冬衣,都换上了夹薄棉的衣裳,爱美的女子们更是爱穿些新鲜颜色的衣裙。
方念真正在府衙小厨房内做午饭前的准备工作,莫大姐如今又放心把栓子放在家,雇邻居看管了。
因为她前夫张四的案子判了,他来新云州“抢孩子”一事半真半假,主要是他收了别人的钱,目的是搅乱新云州的府衙,安插个耳目。
具体谁是幕后黑手,因为涉及到官场的问题,就不是她们这些平民百姓能了解的事情了。
指使张四的人明明要求的是,让张四伏低做小、好言相劝,和莫春桃重归于好,再听从指示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但张四却不是个有计谋有耐心的,还有点儿自我感觉过于良好。
他觉着,这都特地赶到新云州求了一场了,莫春桃肯定是感激涕零,马不停蹄地答应跟他好好过日子。
没想到这婆娘居然敢拒绝他!说跟他过,还不如自己过!瞧瞧,这说得是啥屁话!
张四肺都要气炸了,就忍不住动起粗来,又骂又抢的。
莫大姐讲述到这儿,情真意切地拉过方念真的手握住。
“妹子,我真应该多谢你。你年纪虽然小,可比我豁达多了,是你跟我讲了,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如今看来,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被休的女人,但是也没有影响我的日子,可能会有些闲言碎语吧,但也比以前委曲求全的在张家舒服多了。”
方念真就赶紧安慰她:“莫大姐,主要还是你自己立得起来,下得了决心,跟我没啥关系的。你现在过得舒心,我看着也高兴,我人生地不熟的,是你在府衙一直对我挺照顾的。”
莫大姐拿过一旁的蒜头开始剥,“听说这件事让郭知州发了大火了,我还怪害怕的,毕竟是因为我才惹来的事。”
方念真也叹了一声,“差点让人钻了空子,他肯定心里有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