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地太过了。
“是是是,怪我,刚刚太着急了。也是没办法,只要一想到欠了那些个钱,我这心里头就堵得慌。你说说我们这把年岁了,还要背着债过日子,能睡得着不!”
苏小软笑了笑:“我虽然跟郭亮不熟,但是我听小丽姐说,他们每个月都会给你们汇钱的,而且郭亮也没少买东西寄回来。去年有一阵子粮食紧张,还是托我给弄了一些米面寄回来的,按说这也算是尽了孝呀。”
郭母的脸色微僵了僵:“你说的这话也对。可这不是遇上难处了嘛,我们也是没办法了。你说我们两口子的收入有限,再加上我们又耽误了不少时间,家里头是真要揭不开锅了。”
“这样吧,我回头给京都那边打个电话,问问郭亮的领导。毕竟我不知道郭亮挣多少钱,再说了,郭亮在我手底下干活,我让人给工资是正常的,但是你们又不是我的员工,我没道理把钱给你们呀。”
郭母急了:“可我们是亮子的亲爹娘呀!我们又不是坏人,也不是装的。”
“伯母,您别急。我知道您的意思,但这事儿不能这么办,这坏了规矩。你们也是上班挣工资的,你们厂里就允许工人的家属随便支钱吗?”
这话算是把这两口子给噎住了。
当然不允许呀!
如果谁都能随便来支钱,那厂里财务不乱了套了?
郭父一时无言,毕竟人家说的也有道理。
“那你的意思呢?我们也是真着急用钱。”
苏小软两手一摊,很是无辜道:“这个你们不应该来找我。你们应该找郭亮呀,只要是他本人同意,并且他主动跟我这里申请,那我可以借钱给你们,然后再从他的工资里扣。可是如果他本人没有这个意愿,那我当然不能强行替他做主呀。”
迁户口
最终,郭父郭母还是失望而归。
他们就算是心里埋怨苏小软,可是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毕竟人家这么大的一个老板当着,总不可能一点儿规矩也没有。
听说苏小软手底下的产业多,自然不可能事事尽心,而且想想她之前说的话,也的确是他们唐突了。
只是郭母心有不甘,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可没少发火。
苏小软只是觉得不堪。
小丽姐摊上这么一对公婆,也真是够倒楣的。
好在郭亮对她还不错,如今两人小日子过的也挺好,又买了房子,孩子们的户口也都落实了,这以后就是正经的京都人了,再不必有矮人一头的自卑感。
苏小软第二天还是找机会给郭亮打了通电话,把这件事跟他说了。
郭亮也没说别的,只嘱咐苏小软千万不要给他们钱。
郭亮太了解自己那对父母了。
这回要是真能先支走了一千两百块钱,估计以后年年都会用各种法子来薅他的羊毛了。
苏小软当然不会把钱支出去,但是现在听到郭亮这么说,她心里又替小丽姐高兴几分。
苏小软这天从厂子里回来,迎面遇上了刚刚从耳场下工的苏向征。
苏向征老远就看到了苏小软,是以就停下了步子,站在原地等她。
苏小软又不瞎,再说自己在村子里呢,总不能看到堂哥了也不打声招呼。
她从车子上下来,推着走了两步。
“哥,你这是特意等我呢?”
苏向征有些尴尬地点点头,随后看着自己的脚尖儿,好半天才问了一句:“小朋和小乐在京都咋样?”
“挺好的。”
自打闹了一出要把苏小乐许给县城张家人的事后,苏小乐在京都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两兄妹一商量,次年就不再给他寄钱了,改寄东西了。
这兄妹俩也是跟着郭亮学的。
他们寄钱回去,别人又看不见,再加上刘盼娣那样的人,收着钱了,说不定也会说没给。
就算是真地承认给他们钱了,最后这钱还是要花费在那两个弟妹身上。
所以,兄妹俩之后就不寄钱了,改寄东西,而且寄的还很频繁,他们也不嫌弃寄东西要花钱,反正就是我不痛快,也不能让你们痛快了!
打那之后,村里人经常能看到苏向征驼着大包小包地回来,自然也就会夸他养了一对孝顺的儿女,还劝他以后别总是听刘盼娣的话,得多想想两个孩子的好,多想想两个孩子在外的不容易。
许是这种话听的多了,再加上族里长辈们对他的敲打,苏向征这两年还真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转变了。
刘盼娣催着他给苏小朋写信要钱,但是苏向征就是不写。
刘盼娣干着急也没办法,写信这种事,如果换了别人,那是一点儿也不好使。
苏向征觉得儿女们能记得给他买几件衣裳,或者是买双鞋,就已经很好了。
至于家里头,现在他挣的也不少,再说还分了地,他们现在一家四口吃喝是尽够了。
苏向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