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笑着应了,刚坐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啧,这是什么娇小姐的作风呀,好像谁没怀过孕一样!”
不用回头,两人也知道说这酸话的人是谁,相视一笑,谁也没理。
王琳这心里头是真地跟喝了醋似的,酸到了极致了。
自打刘振东说让她找工作后,她也拖了一阵子,后来又赶巧小五病了一回,所以一直拖到了今年才开始上班。
王琳学历不行,又因为家里头孩子小,所以只能选择离家最近的被服厂工作,医院那边倒是也招清洁工,但是她觉得丢人,不愿意去。
被服厂的工作倒是简单,主要就是帮着一起裁剪,主要是做一些打下手的活,临时工,工资是最低的那一拨。
王琳喊了几回累,刘振东就怼她:“谁干活不累呀?你在家里当太太倒是不累,咱们家有这个条件吗?”
王琳气得心口疼:“我就说说也不行吗?我是真地累,你也不知道体谅体谅我,下了班还得回来给一大家子人做饭,我就说了一嘴让老大做饭,你娘就跟我闹个没完,别人家的孩子七八岁就能做饭,就你儿子金贵,做个饭就能累着了?”
刘振东不吭声,他也知道这事儿是他娘做的不对。
他知道老娘是个重男轻女的。
可是老大已经不小了,到现在也没干过什么活,倒是大闺女干的不少。
这样是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