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藏到家里去了?”
苏向南无奈地叹口气:“两位公安同志,我劝你们也别白跑一趟了。昨天有人恶意举报我们家搞封建迷信,县里下来了两拨人去我家查证呢,结果啥也没找着。别说金镯子了,能找出个金色的东西来我都算是服他!”
公安同志面色微变:“你是苏向东甚么人?”
苏向南再叹气:“他是我哥,我是他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得罪了什么人,这才被盯上了,我只是没想到昨天是举报我奶奶搞封建迷信,今天就成了我偷人东西了,也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就轮到我哥偷藏什么机密文件了。”
他这话还真是说中了!
其中一个公安同志的脸色就不太对,低声跟另一位高个道:“我出门的时候,听到队长说有人举报苏秘书偷窃了县府的一份机密文件,县府和咱们公安局的人都出动了。”
高个公安的嘴角微抽了抽:“这么明显的栽脏陷害,这整人整的也太明显了!谁这么没脑子呀?”
的确是太明显了!
昨天才恶意举报苏向东的家人封建迷信,今天就是冤枉苏向东的弟弟偷东西,然后又是苏向东本人偷拿了县府的机密文件,这怎么看,都是一种极其愚蠢的栽脏陷害!
也就是布下这个局的人还在自作聪明吧。
实际上,这真是蠢得不能再蠢了!
不管是谁家出事儿,一般一个罪名还不够用的吗?
苏家倒是好,又是封建迷信,又是偷金镯子,又是偷文件的,这是想要让苏家把罪名都给集齐了?
而且用的手段还这么低劣愚笨!
“行了,昨天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而且已经证实,昨天是恶意举报,那人都被抓起来了。至于今天这个案子,你们两个跟我们走一趟吧。”
老汉和儿子对视一眼,脸色同时一白:“你们什么意思?是我们丢了东西,你们可别乱冤枉人!”
“呵呵,你们怕什么?跟我们回去,第一,先把金镯子的样貌以及来历说清楚了;第二,你们这明显就是在诬告,你说你拿了金镯子给苏向南看,有人能证明吗?”
老汉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我也知道那东西不能太张扬了,哪里敢在人多的时候拿出来?”
高个公安点头:“既然你没有人证,现在又找不到物证,那我们自然有理由你是在报假案,更怀疑你们这是在恶意诬告!”
老汉的儿子急眼了:“我们没有!我,就是他偷的!”
“你从一开始就不对劲了,明明没有见过人家,却能一脸笃定地指出他来,而且在指认他的时候,你的眼里明显还有十分得意的神色。这根本就不符合苦主的身份。”
众人一听,有道理呀!
如果真的是丢了东西,就算是找到了偷窃人,那第一反应也应该是着急,想要问出东西的下落,再或者是一种松口气的感觉,而不是先有一种得意之色呀。
这下子,爷儿俩没话说了。
“跟我们走一趟吧。”
高个公安说完,又对苏向南和他的师傅道:“你们两个也算是当事人,跟我们一起回去做个笔录。”
“好的,我们一定配合。”
苏向南低声道:“对不住了师傅,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儿,咱们这一行被人讹诈的事儿还少了?还有遇上直接抢劫的呢!走吧。”
再说苏向东那边,也是弄得人心惶惶的。
院子里站了十几个人,屋子里还有人在翻找,柜子里的东西也被人翻出来随意地丢在了地上。
这一拨人,可是关组长亲自带过来的,人手多还不说,明显还做事很利落,且只听关组长一个人的话。
苏向东和赵英子两人站在院子里,抿唇不语。
赵英子有些害怕地挽住苏向东的胳膊,身子微微发抖。
好一会儿,苏向东才察觉到了妻子的害怕,安抚道:“没事,我们没做过亏心事,不怕人查。”
关组长自然不会亲自去查,而是就站在了一旁看着。
院子里还有几个人在四处搜查,似乎是想要挖地三尺的感觉了!
除了关组长之外,还有公安局的同志们也到了几个,不过他们没有直接上手搜查,而是站在院子里冷眼旁观。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是来查证的,看到这些人的作派,还以为是苏向东的罪名被落实了似的!
搜查一圈,什么也没找到。
反倒是找出来苏向前给苏向东写的信,提及他在北疆的一些生活日常。
这信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什么来。
随着搜查时间的流逝,关组长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苏向东神色不虞道:“关组长,就这么三间屋子,搜了有快一个小时了吧?怎么着?这是认定了我家有脏东西,找不出来誓不罢休?”
哪有脸往跟前凑?
关组长的脸色更难看,他也没想到,竟然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