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顺带赚点钱,家里种地也不赚钱,爹还不是天天记挂着地里?”
“所以这小食摊不过是蚂蚁大的事,不开也就不开了,而阿峥你考学就不同了,考学是天大的事,阿峥不是还想考上进士让我当进士夫郎的吗,若为这蚂蚁大点的事影响到阿峥心情,岂不是丢了西瓜捡芝麻——这典故还是你告诉我的。”
叶峥在云清的脸上捏一把,故作控诉:“好啊,清哥儿都会拿我说的话来堵我的嘴了。”
云清笑:“是啊,那阿峥的嘴被堵住了吗?”
叶峥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要堵我的嘴,一句话可不成,要那样——”
说着降低音量凑近云清耳边说了几句。
二人虽是老夫老夫,孩子都有两个了,云清在床事上依旧不如叶峥放得开,偶尔面对叶峥各种各样的要求和花样也会红了脸颊。
但今日该说不说叶峥心里存着一点气,云清瞧出来了,面对叶峥这样那样的要求还大白天就要也不好拒绝,由着叶峥解开他的亵衣往里摸。
午后,安儿和然儿一觉醒来要往阿爹们的房间跑,叫云罗氏一手一个搂住了:“乖乖,咱不去扰爹爹们,小豆子哥哥陪你们玩木偶,搭房子啊。”
安儿就咧着细细的米粒牙笑:“好。”
小豆子才陪安儿和然儿拼了一会七巧板,叶峥和云清的屋门就开了,二人胡天胡地了一番,弄出一身热汗洗了个澡,叶峥还洗了个头,头发湿哒哒披在背后,一身都是香皂和清新的水汽味儿。
大人们瞧了都心照不宣不去说大白天下午的洗澡问题。
安儿一瞧见叶峥进来就坐不住了,两只白生生的手臂举得老高,口齿不清:“爹爹,噗啊抱!”
“嘿嘿嘿好,爹爹抱抱安儿。”
叶峥正神清气爽,一把捞起安儿举过头顶,让他骑自个儿脖子上:“安儿骑大马喽,爹爹是安儿的马,安儿说驾,爹爹就跑。”
安儿一点都不怕,乐得咯咯的,说:“马马,驾,驾!”
叶峥就托着安儿的小腰身一阵乱跑。
过一会儿,然儿也坐不住了,他放心手里的七巧板也举着小手要骑大马,叶峥当然不能厚此薄彼,把笑得米粒小牙颗颗向太阳的安儿放在席子上,又捞起然儿在小屁屁上拍了一把,让他骑自己脖子上:“然儿也骑大马马喽。”
然儿也笑得见牙不见眼:“驾,爹,驾!”
云罗氏和草哥儿瞧了对视一眼,笑说从没这么见过这么宠孩儿的汉子,都是举人老爷了还肯让孩子骑自己脖子上,然儿就算了,安儿是个哥儿还叫骑在脖子上玩。
笑闹一会,叶峥放下儿子拍拍他小胸脯片以免笑岔气了,随口道:“哥儿怎么了,都一样是我和清哥儿的儿子,我就乐意叫我们安儿骑爹爹的脖子,不仅脖子,爹爹全身上下都是安儿和然儿的游乐场,想怎么闹怎么闹,对不对呀。”
安儿听到自己的名字,仰头拍着小巴掌应和:“游乐场,嘻,游乐场!”
云清忙给云罗氏使个眼色叫她不要说了,两个孩子刚出生的时候阿峥就说了一视同仁,并且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云罗氏难免有点讪讪,安儿然儿都是她家孙孙她没有不疼爱的道理,衣食住行上从没有过差别,但老观念难免有时还会露出来点,这把年纪了也难改,哥儿哥婿不喜欢,她下回记住,不说就是了。
……
大启历四月初四,贡院。
考官们正在忙碌地进行阅卷工作。
大启总的来说四海升平,民间没有闹出过大乱子,老百姓攒了点钱就乐意送家里孩子读书进学逆天改命,上学的人多,考试的人自然也变多,到了叶峥他们这届,全国各地涌来京城参加会考的学子更是达到了三百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