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腌臜办法都能使出来。”
云清舀了一瓢水慢条斯理把碰过张三的手涮洗干净,又恢复温温和和的一个人:“多谢提醒,再敢来照样打。”
“哎——”围观众叹气,这两个人那是不晓得这伙泼皮的厉害啊。
云清见大家兴致不高,提了热情招呼:“还有人要买吗,我家东西干净卫生,好吃的。”
“买!”
众人想着,既得罪那伙泼皮,估计这生意做不下去,今儿可能是唯一一回了,以后没机会,买到就是赚到。
于是热情空前高涨:“给我五文钱荤的,我口重,要辣汤。”
几文钱而已,京城百姓真不是出不起。
“我来三文素的,回去给老婆孩子加个菜。”
“老板,我瞧着你这汤不错,我自己带了碗,可以把这汤舀一碗我带回去不?”
一开始有人试探着买了几根,尝了后又迫不及待赶来再买,一下子云清小摊前围满了人,场面十分火爆。
本以为第一天生意不会太好,早晨出门前荤素豆制片各串了一百根签带出来,想着卖多少是多少,剩下的自家吃。
谁知后来越卖生意越好,有个男人买回家婆娘说好吃,催着再来买的,一出手就买了五十根,还带了碗讨了一勺汤回去,婆娘说味儿好留着明早下馄饨面条。
还没到中午,三百根签子全部卖光,铜锅里的汤也只剩个底子,当云清和云爹把东西收拾好开门回家的时候,云罗氏正好去柴房担柴,瞧了奇怪:“咋这么早收摊,难不成卖不出去?不会吧,我寻思着咋也得卖掉几根,咱的味儿不差啊!”
云爹一开始故作严肃,后来没绷住,眼里带了笑,走近把那钱匣子打开往云罗氏眼前一晃。
“哎呀,这么些!”云罗氏惊了,“卖了多少?”
云爹:“你猜?”
云罗氏:“卖了一半?”
云爹把钱匣子往她手上一搁:“再猜。”
“一大半?”
“再猜。”
“不会全卖了吧?”
“嘿嘿嘿。”云爹嘿嘿直笑。
“哎呀,真全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