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那这就真的只是一片花田。”凤怀月跳了两下,“没什么意思。”
司危问:“你想要有意思?”
凤怀月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我不想。”
司危蹲在他面前:“倘若救你的那只鬼煞当真在杨家庄中待了三百年,他就不会是阴海都的主人。”
凤怀月:“……这话听起来不像是你的风格。”
司危:“但我可以为你一说。”
瞻明仙主说起情话,一般人应该招架不住,估摸早已涕泪横流。但好在凤怀月不是一般人,是行情很紧俏的大美人,所以他伸出一只农夫大脚,踢踢面前这位圆润大娘,命令道:“那就再多为我说说。”
“阴海都的都主与你口中那只鬼煞,相差甚多。”司危道,“倘若是同一人,那他的这场戏就没法长久地演下去,倒不如在离开枯爪城后,将你直接带回阴海都,要演深情,在自己的地盘更方便。”
凤怀月觉得这话有些别扭:“先说清楚,在杨家庄时,他可没表现出别的意思,只说是我的好友。”
“那倘若他表现出一丝一毫别的意思了呢?”司危问。
凤怀月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假如在自己醒来的第一天,就被坐在床边的溟沉告知,两人之间的关系……他浑身汗毛倒竖,坚决道:“不行!”
“为何不行?”司危道,“你失忆了。”
“我失忆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哄的。”凤怀月道,“失忆又不是变成傻子,难道随便来个谁说什么,我就一定要信吗?”
“假如他就是说了呢?”
“说了我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