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一张鲜红符咒直直朝着彭循命门而来!宋问一把将彭循掀开,商成海借着这点时间,眼看就能逃出生天,却又被另一股力量重重撞到了地上!
血雾霎时弥散。
红鸢夫人手持长剑,准确无误地穿过了他的胸口。
商成海瞪大眼睛:“贱……贱人!”
红鸢夫人咬牙,手中剑锋一转,绞断了他最后一丝气息,咒骂道:“畜生,三百余年,你早就该死了!”
“走!”见商成海已死,彭循便拉着宋问去另一头,想看看叔叔与那阴海都的小都主战况如何,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见众人竟然扶着彭流走了过来。
“叔叔。”彭循赶忙冲上前扶住他。
“无妨。”彭流脸色有些白,方才他眼看就能制住那只鬼煞,对方却像是忽然被谁灌满了修为,骤然爆发,一双利爪如刀刃重重割向胸口,若非闪躲及时,只怕心脏也要被活活勾出来。
彭循看着叔叔胸口那点诡异的蓝色,来不及多问,急忙将他送到了临近医馆。
商成海被杀,溟沉无影无踪,雪海山庄被团团围住,但山庄之主夏仁却不知去了何处。余回忙着处理烂摊子,暂时没顾得上训斥大外甥怎么又不务正业地晃荡来了这鲁班城,于是宋问便成日里往彭府后山一蹲,专心致志等着见大美人。
他还弄了把古琴来抚,手边焚起一炉香,今天《凤求凰》,明日《高山引》,一直抚弄到第二十九天,总算等到了静室开门。他以为凤怀月连疗伤都要近两月,理应伤重,虚弱得很,西子捧心那种,结果不曾想美人不仅能动能跳,还能扛起瞻明仙主跑,码头大汉扛大米袋子的那种扛法。
凤怀月与司危也不知在密室里培养了一点什么不为人知的诡异情趣,反正宋问是没看懂,他目瞪口呆手底一顿,拨出一股难听至极的鸭子音,不过也没人听,因为那两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山野尽头。
这件事的起因是司危号称自己虚弱,走不动,要抱,凤怀月原本是不想答应的,但最后为什么又答应了呢?因为不答应就要被连掐带拧地摸屁股,当着两位仙尊的面,也不好发作,所以只有勉强一抱。
好在司危并不挑姿势,能抱就行,大米口袋也行。凤怀月扛着他御剑跑出两里地,找了个松软草坪将人“嗖”地向前一扔,司危一把拽住他的手腕,裹着人一道落入花草堆里,又低头去亲。
凤怀月并没有躲,他在这四十多天里,已经被亲得十分麻木。刚开始还能心跳如鼓,现在主要就是讲究一个躺平张嘴,顺便再提醒一下对方,你再这么频繁地亲下去,我会越来越没有感觉。
“是吗?”司危压在他身上。
凤怀月随手扯了一朵旁边的花,别在他的头上:“是。”
司危挑眉,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按在耳侧,然后俯身,舌尖卷着粉白耳垂一吮,呼吸间带出的热气落在薄薄皮肤上,凤怀月瞬间汗毛倒竖,从脖颈一路麻到颈椎。司危的手很大,握着那点细瘦手腕,几乎能将对方的手整个包住,指甲在细嫩掌心轻轻一搔刮,另一只手揽过腰肢,顺着那处凹陷往下揉。凤怀月登时挣扎着要跑,又没本事推开,被对方卷着舌尖用牙齿咬,咬得气喘吁吁,腿脚发颤,血都往一处涌,最后不得不屈起膝盖遮掩,整个人面红耳赤,差点没烧熟在原地。
“往后听话一点。”司危终于松开手,在他脖颈处重新亲了亲,又贴在耳边低笑,“这些功夫三百年前我可没少练,对付你,轻而易举。”
凤怀月:“……快闭嘴。”
能不能稍微练点好的!
作者有话说:
司·勤学苦练·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