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溟沉这三百年间对自己撒过许多谎,甚至有意要将自己禁锢在那个小庄子里,虽然目前尚且不知道具体原因,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溟沉与这三位仙主,尤其是与司危的关系,肯定是不好的,所以在自己将一切都弄明白之前,并不能对任何一方言无不尽。
司危靠在门外,静静听着屋内两人的对话。在床边守着的两天两夜里,他曾无数次用指尖仔细摩挲过那温热的皮肤,又抑制不住地用唇去描摹对方的唇,压抑了三百年的情绪,从心的四面八方渗出来,压得他不得不大口呼吸,狼狈落泪,又俯身一点一点去亲自己落在对方脸上的泪水,最后将那温热的手胡乱捉起来,按在自己冰冷的侧脸上。
他不愿再重复得而复失的那些噩梦,甚至想现在就回六合山,在那里竖起数万道屏障,好将人永远留在身旁。
凤怀月道:“我确实想不起来以前的事。”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给你听。”余回替他倒了杯水,“不急。”
凤怀月心想,那还是急的。他看了眼门外的影子,余回了然,道:“三百年前,你们两个可闹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