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没被主子爷赶走,“小君只管动作轻些便是。”
王姝半信半疑,但见袁嬷嬷跟她说两句话就真去忙了,顿时也犯了难。她的瓜要及时处理,麦子也收割上来了。还真就差那么一日两日的。
抬头看了看天,好一个清朗的好天气。不出门做实事就太耽误了。
罢了。
几分纠结,王姝最终还是决定却看看。袁嬷嬷总不至于害她吧?她平日里挺照顾她的。
这个点儿也不早了,辰时三刻。
王姝真去了萧衍行的屋子。手才那么一搭上门还没开始敲,王姝就发现了不对。这人睡觉不锁门的,只听吱呀一声门就这么被推开了。
王姝尴尬地站在门口,伸头往里头瞥了一眼。里头黑洞洞的,层层的沙曼遮挡着光。
大热的天儿屋子挡的这么严实,都不怕热么?
心里嘀咕,王姝脱了鞋子进了屋才发觉自己想多了。这厮真是鸡贼,屋子里置了几个冰釜。层层纱幔反倒是挡住了外头的暑气,这屋子至少比外头凉爽好几度。
可恶的古代特权阶级!
王姝掀了纱幔进了内室,还没张口说话,就被无声的画面给噎哑了。
只见那素来衣衫整齐的主子爷不知何时起来了,一条单薄的丝绸亵裤挂在腰间。上半身赤着,高束的发丝散开,乌发如瀑地劈在肩头、后背。正在洗漱。
他肤白如玉,肌理流畅。宽阔的肩颈呈现出完美的弧度。后背漂亮的肩胛骨因拿毛巾的动作微微凸起,修长的脖子低垂着。后颈的骨骼微微凸起了,骨相仿佛玉骨捏成,一条流畅的背脊顺着后背没入了裤子里。窄窄的腰与紧实的人鱼线……
古时候的人是没有内衣的,光影中,王姝能清晰地看到那白色蚕丝衣物里某物的形状。
真的是,很有本钱。
听见身后有动静,萧衍行慢条斯理地转过了头。
四目相对,王姝缓缓地瞪大了眼睛。
反应了三息,某个本钱在灼热的注视下渐渐地膨胀了,显露了。王姝的脸一瞬间通红,骤然伸出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在做梦!我今天没有来过!”
说完,拔腿就走。
萧衍行似乎也傻了,保持着姿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半分变化,但却不妨碍缓缓地低下了头,看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僵硬了。
冲击不算小,毕竟他自从七岁被人荼毒至十三,心里的膈应完全压制了他男人的本能。
有生以来,头一回。
就在他震惊时,那蹬蹬地跑远的人又跑回来。垂落的纱幔被掀开一个角,王姝伸了个脑袋进来:“爷,忘了说,我是来请示出门的。你说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的。”
萧衍行毫无羞耻心的就这么坦然地站着,静静地看着王姝的眼睛:“嗯。”
惠风和畅, 天朗气清。当真是个适合出门的好天气。
王姝坐在马车里,脑海中不断地回想一大早在萧衍行屋里看到的一幕。早知此人姿色少见,却次次再见时又重新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唉, 若是萧衍行身在清河镇的寒门就好了,她铁定搞到手。想想,若他当真是出身寒门, 哪里还有顾斐的事儿?
晃了晃脑袋,将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甩出去。王姝收敛了心神,马车吱呀吱呀地赶往瓜田。
其实将瓜全部摘下来并不需要王姝亲力亲为。只需吩咐下去, 自有人会带佃户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今日亲自过去一趟,是为了给看看麦种的情况。再巡视一番试验田。
试验田的水稻即将到成熟期, 再长一两个月就该主持收割了。虽说已经到了后期, 可以放松一下了。但王姝十分在意这一期的作物收成,时不时就得亲自来巡视一番才放心。
“麦种已经按照主子的要求做了存储,铃兰姑娘在盯着。”来接王姝的是林二。
林二跟汪老三如今算王姝身边最得力的人。
因王姝身在后宅, 平日里出入不便, 两人便代替王姝在镖局、试验田、萧宅、王家之间来回跑。什么事都知道一点,什么事都得管。做的事很杂, 索性这两个年轻人头脑都很灵活。样样事情料理得很清晰, 帮王姝减少了不少麻烦。
“嗯。”王姝点点头,铃兰做事王姝放心的。
马车到瓜田时, 佃户们已经在小心翼翼地采摘西瓜了。
王姝今儿一大早话才传过去, 芍药、铃兰两人就带人立即去执行。两小姑娘别看着长相十分软糯, 做起事来是又麻利又效率的。铃兰的性子格外严格些,做起事来可谓一丝不苟。采摘瓜时, 她就蹲在田埂上,亲自盯着佃户们动作。
眼神又好, 她亲自盯着。要求佃户每个瓜摘下来都带藤,务必要保证新鲜。
王姝过去看了一眼,把铃兰叫了过来。
先前让她记录分类的麦种,她早就做好了归类,纸质的资料贴身带着。时常去试验田里转悠的时候,都会记上两笔。王姝一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