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建国有什么关系?”
说完皱眉,“平日里我见吴建国很沉默啊,人看着也很老实本分的样子,不像是”
后面的话在沈如归讥讽的表情里停了下来。
“要过去看看吗?”沈如归收敛脸上的表情,问。
江初月看一眼村口的方向,想了想,点了点头,“我们去我婆婆家后门吧,能听见里面的声响。”
随即,她回屋嘱咐狗娃千万不可以出门之后,到底不放心的把门从外面锁上之后,和沈如归摸着黑,熟门熟路的朝江家老宅走去。
果不其然,他们俩刚在后门站定,就听见了村长生气的声音。
“江老三,媳妇媳妇你管不住,自己下的种你也管不了?”村长说。
江老三,也就是江初月的爹爹不明所以的问,“村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哈?”村长似乎被江老三这句话给气的不行,“咱们在一个村里住了几十年了,你江老三什么人,我心里还是清楚的。”
“小儿子是个宝,刘芳宠着惯着,反正有建文能干活,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当时建文要分家的时候,你是不是整个人都傻了?”
“村长,兄弟大了要分家,这在哪家都是正常的,怎么就扯上我们惯小儿子了?”江老三说。
村长似是冷哼了一声,“行了,我不跟你掰扯这些事儿,反正和我现在要说的事儿没关系。”
江老三听声音好像还是很好脾气一样,对于村长的态度像是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哎,村长你说,天都黑成这样了,你来我家里整这么一出到底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
夹枪带棒地话说的村长都气笑了。
“你也不用再继续装好人了,我就直说了吧,你媳妇刘芳被镇长给关起来了,要关十天。”村长说。
“什么?镇长凭啥子要关她?”江老三这会儿的声音终于变了。
村长笑了笑,继续道:“刘芳被关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小儿子在卫生所住着,还欠着卫生所的医药费,现在镇长安排了人过来拿钱。”
江初月和沈如归没听见江老三的回答,紧接着又听到村长的声音传来。
“哦来介绍这一下,这位就是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是镇长让他送你家秀秀回家,顺道把你们家建武欠卫生所的医药费带回去的。”村长说。
好一会儿,江初月和沈如归没听见屋里传来江老三说话的声音,只隐约有江秀秀哭的声音。
两人在黑暗里对视了一眼,准备离开,反正他们已经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事情。
尤其是江初月,对于刚刚听到的内容感到极其舒适。
看来叶雨姐姐还真是个利落的,把事情办的真利索啊。
不过,在门卫室里时,她见叶雨姐姐听到刘芳和江秀秀做的事会影响镇长的工作时,那脸上的焦急和愤怒绝不是作假的。
想来,叶雨姐姐和镇长的关系应该还不错的吧。
也是,都是住在政府家属大院的,场面上的关系都是错综复杂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来是这样了。
“我没钱,去找老大去。”
江初月刚给沈如归打了个手势,准备离开,江老三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江初月已经转了半个身子的动作顿时顿住了。
找她爸?这人怕不是疯了?凭什么?
江初月满心怒火,就觉得这老江家的人一个一个的是不是脑子都不好使。
气的全身发抖,恨不得冲进去质问两句。
沈如归感受到江初月的愤怒,想了想,还是凑近江初月的耳旁,压低声音道:“有村长在呢,村长可不是江老三那种不讲理的人。”
耳畔一阵温热的气息,还有沈如归身上不知名清浅的味道传了过来,江初月身体一僵,在黑暗里,有些僵硬的点点头。
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沈如归,正当她觉得眼前有些不知所措时,村长的声音解救了她。
“江建武是你的儿子可不是江建文的儿子,他现在住院了凭什么找建文要钱看病?”村长讥讽道。
“长兄如父,建文是大哥,他就该给。”江老三不讲理。
“哈,江老三,你要现在马上死了,不肖二话,我现在就带着人去堤上找建文要钱去。可你这个亲爹还活着呐,还能下地赚工分,凭什么就让人家建文掏钱了?”村长毫不客气地说。
“陈”
江老三刚喊了村长的姓,就被打断道:“你在你自己家里称王称霸和我没关系,你就是现在要建立个王朝我都不拦着,可现在不是你家里的事儿,是镇上卫生所的事儿,是镇政府里的事儿,你别跟我在这儿混不吝。”
“刘芳带着你孙女在政府家属大院门口寻死觅活的叫嚣着建武是给公家干活才摔断腿的,结果人家一调查,可是你家建武自己偷跑回家才摔断腿的。”
“在镇长面前撒谎不说,你儿子在卫生所里可是把自己当皇帝了啊,不交医药费不说,还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