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砚只能看见她走出东院, 但是没有任何的话语。
观墨不知何时出来, 站定在沈随砚的跟前, “殿下不同王妃说清楚?”
沈随砚看着地上摔碎的茶盏, 眸色暗沉, 俯下身捡起一片碎掉的瓷片,不知是说给观墨听, 还是说给自个听,“她想知晓的, 不是这件事情究竟如何。”
观墨没说话, 沈随砚的话让他摸不着头脑,却又不敢开口再问。
姜皎回到院中, 看着花都开始落败,气不打一处来。
进了房便先喝一杯浓茶压了心神,将茶盏放下的时候还有些愤愤不平。
榴萼进来的时候, 连忙劝着姜皎道:“王妃莫要如此生气, 当心气坏身子。”
姜皎重重将茶盏给放下,“他怕不是觉着我是个傻的,便是怎样我都能同他和好如初。”
榴萼也知晓事情为难, 这半月来, 姜皎的一喜一悲都是被她们看在眼中的。
越说姜皎还愈发地委屈起来,“他要走便走, 就连从宫中回来我都不知晓,他这般模样,哪有半点做人夫君的样子;那日我担忧他身子不适,熬了半夜多未曾等到他回来,他说要去宫中就宫中,现如今事情办完就想接我回去,哪里有如此好的事情。”
这会儿,蔻梢倒是开口,“所以王妃是想,多在府中住上几日?”
姜皎指尖一顿,随后十分坚定的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