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妃了?”
沈随砚道:“不急,崔端如何,先去看看他。”
段祁卿敛了一丝玩笑,带着沈随砚朝密室中走去,“我办的事情,你自然是可以放心的。”
密室中倒是灯火通明,崔端被人绑在架子上,眼睛上蒙着一块薄薄的红布,这样让他看的不清楚,却又能隐约看见一些。
沈随砚只扫了一眼,不免冷笑一声。
段祁卿知晓他在笑什么,开了折扇,慢慢煽着风,“昨夜,崔世子过的可还好?”
崔端身上的衣衫全部都没有,就连底下的亵裤都没有给他穿。
就这样赤裸裸地被人晾了一晚上,还给他喂了一种不知是什么的药。
身上不时就开始燥热一番,难受的地方也得不到舒解。
可过一会儿就好些,但没几刻钟,难受的劲又上来。
不能舒缓,却也不能放他走,崔端就这样过了一夜。
如今只感觉身上已经麻木,让他心惊不已,显得更为愤怒,“你究竟是谁,竟然敢绑了本世子,侯府若是知晓自然是不会放过你。”
铁链哐当响着,段祁卿看了沈随砚一眼,见他没什么异样,这才朝下说下去,“如今崔世子说不准已经废了,何须还这般动怒,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若是世子这般模样出现在街上,不知会发生什么啊。”
崔端更加激动,似是要将眼前的人给活吞,“你敢,你胆敢如此,就算是你躲到天涯海角,本世子都不会放过你。”
可下一刻,段祁卿直接将他的话给打断,“你大可试试,瞧瞧究竟是你先受不住,还是先一步找到我。”
说着,他对旁边的人道:“动手吧。”
崔端大声呵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你若是敢对本世子做什么,你定然不得好死。”
可下一刻,他只看着眼前出现一丝的锋芒,腿开始有些发软,嘴唇也在哆嗦,“不要,你究竟要做什么,你是要银两,还是要美人,还是要别的,只要我给得起,我一定全都给你。”
可是无人回答他,崔端吓得不行,密室中出现淅淅沥沥的声音。
沈随砚半分的眉头都没有皱,段祁卿看见他这般模样,不免有些战栗。
怎得就这般的冷酷无情,当真是不一样的。
崔端那边叫的惨厉,银针缓缓没入,他只觉着自个没了知觉。
进了五根银针后,崔端一边痛哭,一边骂道:“你这个王八羔子,我定要抽了你的筋脉,让你生不如死。”
沈随砚还是未曾说话,只是眼眸中的暗沉愈发地深起来。
脸上也带着些耐人寻味的模样,丝毫不为眼前的污秽所动。
银针抽出的那刻,有血迹流出。
崔端疼得无法说话,开始呜咽的哭着。
旁边的暗卫对段祁卿道:“人已经废了。”
崔端将铁链晃动的厉害,沈随砚这才缓缓开口,只是声音略微改变,“就这么绑着,三个月后将人给放走,他只要摘不下纱布随他如何,其余的都这么着就好。”
崔端的口中也被塞上纱布,眼看着眼前的人走出密室,再也没有回头。
完了,一切都完了。
如今不能人道,他要如何活下去。
爹,娘,你们快救救孩儿。
从密室中出来,沈随砚嗓音带些粗粝感,“别让他死了就成,给侯府的信可送去了?”
段祁卿点头,将扇子一折敲在手心中,“你要将人放在我这三个月既然是没问题,只是侯府那边当真能瞒住?”
沈随砚笃定道:“能。”
段祁卿无话可说,转念又想到开始的事情,“你家王妃究竟是如何说的,她可有心仪之人,可以许配人家,可有什么自小长大的兄长?”
沈随砚不说话了,倒是表情有着一分不自在,“我问你件事情。”
段祁卿难得听他如此说:“呦,这世上竟还有你做不成的事?”
沈随砚犹豫着开口,模样清贵,玉树临风的站在原地。
两指摩挲一番,缓缓开口,“女子若是生气,一般会因为什么?”
段祁卿乐了,“你家王妃生气了?你竟还不知是为何?”
他笑得太过放肆,没了平日中贵公子的样子。
多年好友,他还是第一次瞧见沈随砚的面上难得有迷茫的样子。
“你家王妃那般动人姣好——”话说到一半,段祁卿又问道:“可是昨日生气的?”
沈随砚点头。
段祁卿接着又问,“你二人从宴席上回去,你家王妃就气了?”
沈随砚又点一次头,完全没察觉段祁卿越来越深的笑。
“你家王妃定是醋了?”
“醋了?”沈随砚不解,“有何事值得她醋的?”
段祁卿拍着他肩,“昨日美人不慎跌落在你的怀中,对岸的小娘子全都瞧见,你家王妃指不定也看见,就算是她没有看见,那群小娘子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