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再帮你借种,直到她真正怀上为止?”
新妇骗人?,这是晏子渊未曾想到的结果。
他看向床榻上,双眼紧闭,还没有醒来迹象的宝嫣,没想到她竟也不是个多老实的。
她骗自己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不是很信任地盯着一派助人?为乐的陆道莲,像是要?看清楚他这么努力付出的真正意图。
晏子渊冷不丁问:“只是这样?不是对她另有想法??”
这话一出,似乎两个人?都愣了。
一个是假寐中的宝嫣,一个是端坐着没什么表情的陆道莲。
晏子渊:“我?这新妇,生得如花似玉吧,兄长你,碰了一次还想碰,莫不是看上她了?”
宝嫣沉睡的眼皮微动?,来不及惊叹细想,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没轻没重地回?答道:“弟妹人?间极品,很难不让人?动?欲。”
晏子渊瞥着榻上宝嫣颤动?的手指,一脸得逞地重重道:“你果然视她为玩-物。”
陆道莲目光从?晏子渊挪到熟睡的宝嫣脸上。
和他一样,明知她醒了,却语气轻巧,反问道:“是又如何?”
宝嫣不知自己的小动作被人发觉了, 这两人都是习过武的,更别说陆道?莲五感?天生?敏锐,而晏子渊又看到了她小指微颤的一幕。
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 却不晓得在听到他们二人话的那一刻, 浓淡适宜的细秀眉,颦如远山, 朱唇小嘴都情不自禁瘪了下去。
为何?要?这样说她?
这般言语羞辱她有什么好处?
“兄长何?必因为我,而跟一个妇人过不去。”
晏子渊的话, 让陆道?莲再次眼也不眨地看向他。
像是不弄点事端出来?不罢休, 晏子渊执意道?:“我知?道?兄长在上京, 名声在外, 见过的贵女不知?凡几,身边围绕的都是姿色艳绝对你顶礼膜拜的女郎。”
“岂会因为区区一个南地小妇而迷了眼, 不过是因为你我之间的龃龉,才刻意针对我这妇人罢了。”
眼见抠着锦被的手指越发绷紧。
晏子渊话声越发不怀好意,“可她好歹也是一门嫡女, 兄长何?必为了报复我, 对她万般折辱,好歹给予些体?面, 免得叫人知?道?,我晏家的少主母在其他郎子那, 竟不过玩意儿一样的存在。”
“还是兄长, 就是想通过羞辱新?妇, 来?羞辱我?若是如此,那兄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晏子渊的目的才是达到了。
明?知?这新?妇醒着, 还要?将言论引到他身上,说他是为了报复他, 才揪着这新?妇不放的。
对上晏子渊盯着他探究打量的视线,陆道?莲不露一丝异样地瞥了眼沉睡中的宝嫣,“说得不错,若非她是你的妇人,我也不会对她多看一眼。”
不曾想,居然成了他们兄弟间明?争暗斗的玩-物,宝嫣暗自掐紧了手心。
晏子渊这般挑拨离间,无非就是想看看他对新?妇到底怀着什么心思。
他想套他话。
陆道?莲心思诡谲,如何?能叫他轻易看出来?。
自然是他说什么,都顺着他的话往下接。
却不知?这叫宝嫣心中好是折磨,恨不得这两人赶快离开她房间,万般忍辱负重,都不及当面听见他人对自己的轻视,痛恨难过。
就连初始知?道?陆道?莲和?晏子渊是兄弟的惊讶感?,都被冲淡了。
晏子渊防的就是他们会暗生?情愫。
自从?他亲眼所见陆道?莲是怎么和?宝嫣暗自缠绵以后,就十?分担心陆道?莲会将她哄骗到手,届时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要?这二人都为他所掌控,而不是背着他,暗通曲款,搞什么心意相通。
他不好过,所有人都将不好过。
希望这新?妇,别那么傻,以为陆道?莲能拿她当个人,付诸真心,上赶着让人玩弄。
他可不是让她享乐来?的,而是让她好好生?育一个子嗣,助他成就大业,别忘了自个儿本分。
晏子渊假惺惺道?:“你我之间的龃龉,向着我来?也就罢,还请兄长高抬贵手,若非是在借种的时候,还请放她一马,别再摧残她。”
“此女不就是借种所用。”
陆道?莲:“岂会值得怜惜。你若舍不得,当初又何?必请我来?帮忙。”
他说得无情无义,连晏子渊都被他的心狠程度惊讶到了,难道?宝嫣这样的娇女,都不能叫陆道?莲动心分毫。
还是说他先前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既然请了,那就别后悔。”陆道?莲冷冷睇着晏子渊,“自己不行,焉能插手管到我的房事上去。”
晏子渊面色青白交加,根本毫无防备,陆道?莲会直接把他不行的事说出来?。
这让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