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到了祁渊身上的消毒水味道。

祁渊说：“她很好，我有另外的事。”

祁老爷子见他脸色不善，也诧异道：“祁渊，到底什么事？”

他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把祁煜初叫过来。”

苏婉和祁老爷子对视一眼，知道要出大事。

下午从学校回来，祁煜初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里。

他知道自己下午不该弄伤柳嘉慕，可当时没有跟着去，连他们去了哪个医院都不知道。

他怕再这样下去，乔洛洛真的一辈子不会理他了。

他拿起外套正要出门，一个佣人小跑过来，叫他去大厅。

祁煜初看着佣人惊慌的神色，“谁叫我去？”

佣人说话都哆嗦，“是二少爷，他、他看起来不太高兴……”

祁煜初心里咯噔一下，衣服都差点掉在地上。

难道，下午的事情祁渊这么快就知道了？

祁煜初脑子里把一切后果想了个遍，但再怎么样，他也不能不去。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大厅。

客厅里，祁渊、苏婉和祁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各个面色肃穆。

祁煜初一进门，就被祁渊身上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压得不敢直视他。

他往前走了两步，先叫了人。

祁渊投来的视线又冷又沉。

“你为什么要对柳嘉慕动手？”

祁煜初呼吸一窒。

没想到祁渊竟然真的是来为柳嘉慕讨说法的。

他微微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个意外。”

祁渊刚要说什么，祁临祁临突然从大门外快步走了进来。

“祁煜初，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声音很大，显得很生气。

其实是他刚刚到家就听说了祁煜初被祁渊带过来问话，还没进门就听到柳嘉慕的事情。

他猜想肯定又是和乔洛洛有关系，怕祁渊对祁煜初借机发难，这才赶过来。

祁煜初看到他，心里也镇定许多。

“爸，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