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粉肉团子,注定会是她的女儿。
秦元勋一来是想帮苏平山,二来是想为这个女娃娃找一个家,能够善待她的家。
他清楚苏平山夫妻的为人,所以很放心的把孩子交给他们。
之后,又和苏家定下娃娃亲,就是为了能让这孩子以后名正言顺的回首都,不会让任何人怀疑。
按理这件事应该只有孙昭容夫妻和秦元勋知晓。
可在孙昭容给苏娇洗澡的时候,苏老太突然出现,看到了苏娇后背那个杏叶一样的胎记。
她之前生产的时候,苏老太过来瞅了一眼,知道那个娃娃身上没有这个胎记,所以起了疑。
再加上当时有很多传言说下乡的知青里有一个姓谢的被人“强奸”,生了个孩子,可那孩子被她扔了。
所以苏老太笃定她的这个孩子就是那个被扔的。
至于孙昭容的那个孩子,苏老太自己也是过来人,养了几个都没活,最后才得了苏连山。
孙昭容以为自己说这些会很难,可没想到开起口来后,发现也没那么痛。
时间会抚平一切伤痛。
苏娇静静地听着,听完后,她转身,双手环过孙昭容的腰:“妈,谢谢你,谢谢你和爸把我留下来了,让我有爸妈,还有哥哥和弟弟。”
孙昭容的眼泪流了下来:“嗯,妈还以为你会怪我们呢。”
苏娇抬头,眼睛里却是带着笑意:“怪你们做什么,你们把我养得这么好,我感谢还来不及呢,妈放心,我不是白眼狼。”
孙昭容别过头,没想到苏娇竟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是妈妈狭隘了。”
苏娇:“不是,这是人之常情,妈不要担心,你永远是我妈,我懂养恩远大于生恩这个道理。”
孙昭容拍着苏娇的手:“好,我知道娇娇懂事。”
说完孙昭容还把当年秦元勋留下的信物交给了苏娇,是一个通透的玉镯,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苏娇接过来拿在手里,回房间放进了自己装珍珠的盒子里,然后放进了空间。
这镯子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最后是到了林优优的手上,她凭借这个镯子认了亲。
父亲是从海外归来的巨富,生意遍布全球。
苏娇在房间里若有所思,林优优是怎么知道她的这个镯子,又怎么知道她的镯子能认亲?
好奇怪!难道这个林优优也有什么奇遇?
苏娇这么一想就觉得很可能,看来以后得更加小心的防着她了。
苏娇没有在房间里呆太久,打开门出来,仍然笑意满脸,和平常没有不同。
孙昭容看到后松了一口气:“娇娇,明天做什么新品?”
苏娇一听就来劲了:“妈,我们做流沙包。”
咦,这名字怪好听!
孙昭容边走边挽袖子:“怎么做,娇娇你说,妈来做。”
苏娇开心地说:“好,我和面,妈你学着做馅。”
一个多小时后,圆嘟嘟香喷喷的流沙包就做好了。
因为时间赶不及,所以苏娇是买的咸蛋,取了咸蛋黄出来用。
咬一口,满口咸香:“妈,你快尝尝,怎么样?”
孙昭容咬了一口:“咦,这味道很特别,有咸蛋的香味,还有一股奶香,很好吃。”
说完几口就吃掉了,吃完又拿了一个,更仔细的品尝。
苏娇很开心,做出来的东西得到家人的认可,是件高兴的事:那明天就主打这个了。
哼着曲儿,苏娇又去忙其他的了,想尽办法的折腾新花样。
自她在这里开店,因为活动层出不穷,包子花样多,已经把镇上的生意都抢了过来。
每天盈利能有快两百了,苏娇已经很满足了。
只要能维持这个局面,他们年底就能把房子盖起来。
苏娇忙清楚后,又去了隔壁卖冰棍的店,喝了一碗冰水,吃了根冰棍,顺道问了一下李老板李广生:“李叔叔,我隔壁那块空地怎么没建房子,这地段这么好。”
李广生看了一眼那块地,借着擦桌子的机会到了苏娇旁边坐下,叹了口气:
“那地是一对老夫妻的,儿子早年和人斗殴死了,留下一个还在襁褓的女儿,媳妇改嫁不知去向,现在他们年迈没那个能耐建了。”
苏娇心里叹了口气:“那老人家现在住哪里,靠什么过日子?”
李广生:“住在另外一条街,那是他们的祖屋,平时靠街坊接济,政府也会救助一点,勉强能维持生活。”
再过两年那孩子就得念初中了,学费可是很大一笔开支。
苏娇听了后,歇了买地的心,这地老人家可能是想着留给孙女长大后自己建房子的。
李广生:“苏丫头问这个干嘛,又想买地了?”
苏娇挠了挠头:“嘿嘿,被李叔叔你看穿了,就是见那地荒着,怪可惜的,不过,还是算了,老人家肯定想把地留给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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