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因为她已经疼到不行了。
沈介走近一看,便是洛桑惨白的一张小脸,以及毫无血色的嘴唇。
他丝毫不知道怎么了,只能蹲下来查看洛桑的情况。
明明白天还好好的。
结果就是,一推一拉之间,一抹血色就出现在沈介眼前。
“你受伤了?”沈介向来镇定的眼里出现一抹慌乱,他第一反应是洛桑肩膀上的肩上的旧伤复发了。
“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于是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去扯她的衣裳。
洛桑冷汗直冒,但还是选择要护住自己的衣裳。
“阿介…阿介,不是…不是这…”
她疼到气若游丝,多说一个字都是咬着牙硬生生挤出来的。
她不想说的,但是如今实在是太无助了,能帮她的人也只有阿介一个人了。
于是洛桑看着阿介紧张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没事,我…只是那个来了。”
“哪个?”沈介一下没明白她的意思。
洛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
她自第一次月事以来,身边不是嬷嬷和阿兰这样一样有经验的女子,就是圣上那样起码知道女子之事的男子。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追着问。
洛桑忍住小腹的坠痛:“就是女子每个月都要来的月事啊!”
沈介不是很懂这些事,但看着洛桑疼成如此这样,就觉着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我带你去找大夫。”沈介抱起她就要往外走。
洛桑挣扎着锤他的肩膀:“你不要让我去,这个不用看大夫。”
她心想,真不该让他知道的。
沈介皱着眉,看她:“别逞强。”
“我没逞强,这事是正常的。”
说着,洛桑感觉又要来了…
可沈介还抱着她。
不行,她死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就挣扎着越厉害了。
“好了,你别动。”沈介妥协,又把人放回床榻。
可没一会,腹中的疼痛又压弯了洛桑的腰,她把整个人埋在被窝里,然后粗粗地喘着气。
虽然尴尬,但是洛桑还是非常勉强地开口:“能不能帮我去烧点热水…然…然后帮我去要条月事带。”
沈介皱眉,什么是月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