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痒痒的。
刚进房间,就无尾熊似的挂住他:“抱抱——”
温辞述被他搂住,心跳陡然加快,顺从地用手抱住他的后背,迎住高大温热的躯体。
他好像和庄泽野一样,患上了皮肤饥`渴症。
这一天都离得不算近,确实有些想和他腻在一起。
“我好想你啊,温郗。”庄泽野深呼吸,仿佛他身上的味道可以充电。
温辞述笑了:“我不一直都在你身边吗,有什么好想的。”
“就是想你,我好想抱你亲你,好想把摄像头拆了。”他闷闷地说。
刚恋爱几天就被迫保持距离,这对热恋中的情侣来说,简直是致命伤害。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找个密闭空间,和温辞述在里面呆上三天三夜。
什么都不做,就光接吻。
不过也只能想想罢了,真要这样,温辞述估计会把他一脚踢开。
庄泽野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小狗撒娇似的在他身上乱蹭,身体也随之逐渐发热。
温辞述松开他,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那现在抱了,也亲了。”他温声道,“有没有好一点?”
庄泽野脸色发红,心里软得快要化成一团。
对方真的太明白该如何拿捏他的死穴了,他对这种温柔没有丝毫抵抗力,完完全全束手就擒。
要不是这个地方不合适,真想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
他无意识放软声音道:“再亲一下。”
温辞述双手捧住他的脸,正欲吻上去。
外面突然想起咣咣咣的砸门声。
——不是敲,是砸的那种,好像要把门给撞破一样。
温辞述一愣,赶紧放开他。
庄泽野登时沉下脸,骂骂咧咧道:“谁啊,大晚上的有没有点素质。”
他极度无语地走过去,一把拉开门。
正想骂人,却被一只枕头怼在脸上,结结实实捂住了口鼻。
“suprise!好兄弟,我们来啦!”林南之兴高采烈地喊道。
庄泽野猛地拽下枕头,只见外面整整齐齐站着三个穿睡衣的人。
每人手上抱着一只枕头,面带兴奋的笑容。
向晚笑道:“我们三个太害怕了,来找你们一起睡。”
只有顾鸣赫在角落里嘀咕:“我劝过他们了,拦不住,根本拦不住……”
庄泽野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们。
不是,你们吃错药了?
起床了
十分钟后, 四个人在床上围坐一团,开始打牌。
庄泽野站在床边,郁闷地用额头抵着玻璃。
刚才他砰地一声关上门, 留下三人在外面哀嚎一片。
林南之嚎得尤其惨,好像楼道里有什么东西随时会掐他脖子一样。
说不动庄泽野,他们开始无耻地喊温辞述的名字。
“辞述哥哥,呜呜呜,外面好黑好害怕, 让我们进去吧。”
“辞述辞述,求你了。”
温辞述心软, 担心他们真的彻夜难眠, 好说歹说把人放进来了。
林南之不知死活地说:“野哥你刚关门干嘛,你们房间不是挺大的嘛,再多几个都没问题。”
这次他们的休息区在府邸后院, 里面被装修成民宿的样子, 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中式古典,内里宽敞舒适。
两人的房间是这一层里面偏大的。
有一张足够躺三人的大床, 外面还有一张巨大的沙发。
五个人睡绰绰有余。
庄泽野在旁边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
就算还能塞十个,他也不想收留。
温辞述怕他们看出什么来, 解释道:“他习惯一个人, 本来打算跟我分开睡的。”
言外之意, 一人睡床,一人睡沙发。
顾鸣赫笑笑, 看破不说破。
“这样啊, 那晚上我们四个挤一挤, 让野哥睡沙发?”林南之好心说。
空气安静了。
庄泽野抄起袖子:“信不信我现在把你丢出去?”
林南之瘪嘴:“怎么了, 你不是喜欢一个人睡吗。”
眼看庄泽野要发飙,向晚出声道:“我打个地铺好了,这房间空间大,怎么睡都行,反正我们都不打呼,不会影响休息的。”
“是啊,随便睡嘛,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咱们演唱会前还一起挤练习室呢。”顾鸣赫也说。
他们先前确实一块儿挤过练习室,不过他估计庄泽野今晚会很不爽,因为他开门的时候就满脸被打断的烦躁。
顾鸣赫是亲兄弟,一眼就看出他肚子里藏着什么坏水。
多嘴说道:“我们也是没办法,在隔壁一有怪声就吓成一团,连洗澡都是勉勉强强洗完的。”
这话是说给庄泽野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