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比较得意的几张相片展示出来,宁岁很给面子地夸赞:“你拍得挺好的。”
沈擎:“哈哈没有,只是无意中看到,就想着记录一下。”
聊天告一段落,天气闷热,宁岁站在两人中间,无所事事地用手扇着风。
眼看着胡珂尔他们的脑袋从不远处的山头冒上来了,宁岁赶紧举高手臂挥了挥,那头犹如见到亲生父母般涕泗横流:“岁岁啊啊啊!爹想死你了!”
沈擎正好拿着手机在选餐厅,等待他们走过来的过程中,他浏览了一会儿点评,指着其中一家说:“我看了一下,我们晚上可能没时间去龙龛码头了,要不直接在这附近吃石板烧烤吧?”
宁岁:“我都行,问问珂珂和许卓他们?”
沈擎:“好,我再看看。”
提到吃饭,宁岁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谢屹忱,想着要不要提一下这事。反正沈擎应该不会拒绝的。
这人刚才一直不说话,现在也低着头在玩手机,一只手插着兜,吊儿郎当闲闲散散的模样。
宁岁舔了下唇,话绕了一圈,说出口的却是:“那个,你要喝水吗?”
谢屹忱大概比较沉浸,听到声音才漫不经心地抬眼:“什么?”
宁岁就仰着头又问了一遍:“你喝不喝水?”
他视线往下落,须臾后点头:“嗯。”
宁岁就把手里的一只矿泉水递给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胡珂尔这个缺心眼的在后面大叫:“卧槽宁岁,你包是不是被人偷了!怎么不见了诶?!”
烧烤
感谢暑期旺季这汹涌的人流,导致胡珂尔那句话淹没在了杂乱的话语声中,眼看她凑过来,一脸狐疑求知欲的样子,宁岁及时用眼神制止住了她。
胡珂尔挑了挑眉,心说老娘就知道有猫腻,一会儿给我从实招来。
几人排队进了索道,是镂空的长椅型座位,双脚悬空,胡珂尔拽着宁岁手臂:“咱俩一起!让他们男生自己组队吧。”
上了缆车,趁前后隔着的距离比较远,胡珂尔赶紧抓住机会,意有所指地说:“我刚看到你给谢屹忱递水了。”
宁岁说:“他包装不下了,就帮他拿一下。”
胡珂尔看破一切的表情:“他的包装不下,是因为里面装了你的包吧?”
有时候她这八卦嗅觉还是很灵敏的,没给宁岁什么否认的机会,只能坦白点头:“嗯。”
“我靠!”胡珂尔一嗅到八卦就兴奋,“你和谢屹忱什么情况啊?”
其实胡珂尔有点不敢猜,虽然谢屹忱的条件是属于她不敢肖想的那类型,但她家宁岁也不是普通人。
胡珂尔是真见识过她拒绝了一票追求者,几乎是心如磐石十八年,从没对谁开过花。这两人才认识了一天不到呢,要说有点什么,那也真是有点扯。
“没有。”宁岁想了想,语气自然道,“我刚才高原反应,就请他帮我背包了,他这人挺绅士的。”
胡珂尔心想也是,看她面色也如常,本想换个话题,但还是颇有精神地追问了一句:“那你对他有什么感觉没?”
谢屹忱和张余戈坐在她们前面的缆车里,左边的人坐姿散漫,一条紧实修长的手臂屈起搭在椅背上,但另一只手还是严实地护着那背包,担心它从空中掉下去。
宁岁先抬头看了前头一眼,片刻后才说:“有点好感吧。长得挺帅的。”
胡珂尔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觉得。我们这趟旅途真是物有所值,我本来觉得有沈擎陪着已经够赏心悦目了,没想到还能碰上谢屹忱他们,听张余戈说他们那伙人里还有好几个男生,你说都凑在一起了那得多热闹啊。”
其实她是在想那伙人里面还有没有帅哥,最好都是像谢屹忱这样一等一的大帅哥,可以一饱眼福。
胡珂尔已经开始浮想联翩,宁岁温柔地提醒她:“许卓就在咱们后面。”
一句话就让胡珂尔清醒过来,人生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看着锅里的只能吃碗里的。
她叹了口气,很有自知之明地转移话题:“晚上你咋安排,我是累得想躺一躺。”
宁岁:“不知道,先看看大家体力恢复得怎么样。”
从中和索道下来以后,终于历经千辛万苦到达山脚。
宁岁提了晚上一起吃饭的事情,沈擎没问题,许卓也意外答应得很爽快,张余戈饿得前胸贴后背更是迫不及待。
挑来选去还是决定去沈擎一开始看的那家石板烧烤,谢屹忱和张余戈开了辆越野车,让他们匀一到两个人过来,其他的人暂时先打的。
许卓和胡珂尔肯定得在一起,留下沈擎和宁岁单独坐出租车又不合适,于是便让他们上了越野车。
谢屹忱把自己的背包放到车尾箱,张余戈顺手颠了颠,啧道:“你这背了什么东西这么沉啊。”
正是旺季,大理这边叫车要等一会儿,不过胡珂尔比较幸运,正好被司机取消一单,捡漏排到了第一位,很快就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