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石吗?”
如不敢置信:“我……我可以跟随您吗?我是县令的姬妾,他要是发现我藏在这会给您带来灾祸……不行,我得离开……”想到了楼县令的可怕,如惊恐地想要推开赵不息。
她不能给黑石子添乱。
可她的力气哪里能推开赵不息呢。
赵不息轻声道:“你要相信我,我向你保证,那个姓楼的两天后就不是县令了,你也再也不是他的姬妾了。”
赵不息让溪先带她下去休息,临离开的时候,如还是显得十分忧心忡忡。
陈长也跟着赵不息来到了大厅,他沉默不语的看着这一切,有些出神。
“陈公啊,其实您想……”赵不息送走了如之后又顺手牵起了陈长的手,真情实意打算接着骗。
黑石太小了,她经营的已经差不多了,是时候扩大势力范围了。可赵不息数来数去,发现在她自己不能担任县令的情况下,整个黑石有资格担任怀县县令的只有陈长一个人。
陈长这次没有抽出手。
“我愿意争取怀县的县令一职。”陈长忽然开口打断了赵不息。
“唉?”赵不息有点傻眼,她准备了一肚子的画大饼、打鸡血、软磨硬泡的话都憋在了肚子里。
陈长无奈道:“都怪老夫这双眼睛没有随着年纪增长而昏花啊,老夫本来以为我年少时能看到的苦难会随着年纪增长而渐渐模糊消失,可谁知天并不随人愿,苦难黔首来到我眼前的时候,老夫还是没办法视而不见。”
一个学农的人,就算性格再懒散,再想躲起来养老不问世事,可当受苦的黔首在他面前哭泣的时候,他总还是忍不住怜悯的。正如任何一个农家弟子在决定投身农家,扛起锄头的那一天起,他们为的,就是人人都能吃上饭啊。!
唉?
夜色仿佛一团浓墨笼罩在头顶,月光只有几缕穿过薄云,光十分柔弱。
蒙毅轻敲嬴政书房的门,在得到允许后恭敬地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