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和大伯当年身首异处,只有一座衣冠冢。在旁人眼里,或多或少觉得?柳家如今的富贵,是?圣上顾念旧情,恩赐太多。邺朝的每块土地?,都是?阿爹随圣上打下来的,如今我也能独当一面了,也想尽一份力,守住这得?来不易的疆土,护邺朝百姓平安。”
柳伯辛拱手,坚定道:“正值年少,不负皇恩。”
柳姝妤沉默不语,有些落寞,将手里的水囊递给兄长。
蓦地?,她余光看见不远处的萧承稷。男子立下树荫下,如松如竹,一把折扇握在他手上轻轻扇动。
柳姝妤拧眉,什么翩翩儒雅皇子,分明就是?个孟浪之?人。
他目光朝这边看,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也不知在那?看了多久。
柳姝妤被他盯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起昨日?他看她玉足时,也是?目不转睛,此刻足心有些发烫,心底狂跳,于是?忙避开了男子眼神。
隔了这么远,大抵是?没有听见她和兄长的谈话,柳姝妤自我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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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旁的树荫下。
萧承稷的随扈守在一旁,加之?此处隐蔽,恰好挡住外面人的视线。
“找我何事?”
萧承稷一副悠闲的模样,在马车窗楹旁轻轻摇着折扇,送来徐徐清风,柳姝妤站的位置恰好能感受到一股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