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不走了?”
大河北尚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大河南尚,转身就走,“南尚,别看了,这孩子不是你的,你被陶娟骗了。”
“怎么会?陶娟不可能骗我。”
看到弟弟冥顽不灵,自己说什么都不信,大河北尚只好对护士说,“护士小姐,请你告诉我弟弟,保温箱里的婴儿皮肤是什么颜色的?”
护士小姐看了看大河南尚,也觉得有些难以开口,“这个……胎儿的肤色是纯黑的,他应该是黑种人。”
黑种人?这不就是黑人吗?
黑人的肤色基因特别强大,普通人就是出现基因变异,也最多生个毛孩出来,绝对不会生出一个纯黑皮肤的婴儿。
这说明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肯定是陶娟交往的其他男人。
大河南尚听了翻译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孩子的父亲竟然不是我?”
同为男人,大河北尚很清楚,这种事情对男人的打击有多大,他赶紧拍着大河南尚的肩膀,“南尚,你不要太难过了。”
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大河南尚不是圣母,无法接受陶娟博爱的产物,很快就在大河北尚的劝慰下,跟他离开了。
陶娟做完手术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自己的孩子。
护士告诉她,孩子的性命保住了,陶娟还很高兴,可是等她看清楚保温箱里的黑孩子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这才想起来去找大河南尚,护士告诉她,大河南尚已经走了。
陶娟意识到事情不妙,疯了一样从产床上跳下来,就去找大河南尚。
大河南尚受到的刺激太大,下决心要离开陶娟,等陶娟追到宾馆去,大河兄弟俩已经退房离开了。
对于陶娟来说,生个黑孩子不要紧,她并不在乎黑孩子,她在乎的是大河南尚,更确切的说,她在乎的是,大河南尚提供的一百台梳毛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