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别人的嘴缝上吗?
看到这些人都生气了,柳春草就笑了,“别瞪眼睛,我刚刚也瞪了眼睛,你们这个表情分明就是模仿剽窃,再瞪的话就该挖眼珠子了。”
“你还讲不讲道理?我说我们的话,做我们的表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因为你也说话做表情,就不让我们说,不让我们有表情了吧?”大河南尚终于反应过来。
“呵呵,你也知道这个道理,我还以为你们都是畜生听不懂人话呢。针灸术的发源地分明就是我们种花家,公元六世纪才传入你们r国,你们现在使用的针灸术,全都是学习我们的古法针灸,
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告你们剽窃仿造,你们就偷着乐去吧,怎么还有脸说我们剽窃?我们的针灸术起源早,历史更长,你们是后来者,有什么脸面说我们仿造了你们?”柳春草一点也没客气。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柳春草几句话,就把大河的话术堵得死死的。
种花家和r国都用针灸,种花家的起源更早,何来剽窃一说?
如果这都能构成剽窃的话,那现场几个r国人说话,发呆,微笑,都是剽窃我们种花家的。
大河南尚气的够呛,好几次都把手放在了腰上,后来又一想,他这次是友好出访,根本没带刀。
“你这个小丫头伶牙俐齿,我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我要向国际医疗机构,控告你们的剽窃行为,禁止你们继续使用相关的针灸术和汤药。”大河南尚咬牙切齿的说道。
柳春草笑得无比宽容,“大河先生,您这种控诉,根本没有法律效应,不过我敢保证,我们绝对不会给你们使用针灸术,哪怕你们跪下来求我们,也没用。”
大河家族的一群人,听了柳春草的话之后,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大河家族的针灸术无比高明玄妙,有什么病症我们自己就能治,怎么可能反过来请你们施展针灸术,这不可能……”大河南尚斩钉截铁的说道。
大河南尚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到身边的助手一个劲儿的捅他,他不满地瞪了助手一眼,他正唇枪舌剑跟人斗嘴呢,这家伙添什么乱?
助手凑在大河南尚耳朵边上,指了指他的脸,“南尚先生,你的脸肿了,是不是刚才种花家的人,偷偷动了手?”
大河南尚一惊,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脸紧绷绷的,又肿又痛很不舒服,他用手一摸,发现皮肤已经微微发热,就跟挨了耳光一样。
他猛然想起刚才的事情,柳春草抓着他的手往他脸上怼了一下,然后他的脸就肿痛无比,这肯定是柳春草捣的鬼。
“是你……你用了什么妖法?你这属于故意伤害,你要对此负责。”大河南尚大声说道。
柳春草扑哧一笑,指了指外围的新闻记者,“你别想碰瓷儿诬陷我,否则我就告你诽谤,有这么多的摄像机正拍着现场呢,咱们可以把刚才的事件回放一下,你仔细看看,我碰着你没有?”
想不明白
大河南尚气的发抖,他的脸又肿又痛,如果不是柳春草捣鬼,怎么会肿的这么厉害,没想到这小姑娘死不承认,伶牙俐齿,比他们r国人还能狡辩。
“看就看,到时候铁证如山,我看你怎么抵赖。”大河南尚决定现场观看摄像机回放,只要抓住了柳春草怼他的镜头,那他就要指控柳春草故意伤害。
柳春草一点也不害怕大河南尚的指控,她一声招呼,就有好几位记者贡献出自己的摄像机。
经历了这么多事儿,大家伙都对柳春草很有信心,相信她不会打把握之仗。
大家镇定了一下,排了排座次,然后请记者把刚才录下来的镜头进行回放,回放到柳春草推大河南尚的那个镜头后,大河南尚就得意的叫了起来,“停停停,就是这里,就是你故意推我,我的脸才肿了起来。”
“不对吧,我推的是你的手,可你肿的是脸,跟我有什么关系?”柳春草笑眯眯的反问。
大家都看得很清楚,柳春草只是把大河南尚,指到老道士脸上的手推了回去而已,还真的没有碰到大河南尚的脸,立刻哄然一笑附和起来。
“大河,你也太不讲理了,小柳老板碰的是你的手,你的脸肿关人家什么事?”
“摆明了这就是碰瓷儿呀,这家伙肯定知道小柳老板有钱,所以想从她这儿讹点儿医药费。”
“大河你太不讲究了,提前打肿了自己的脸,跑来讹人家,可你也得弄清楚,人家到底有没有碰过你。”
刚才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大河南尚的脑子也是懵的,此刻看慢镜头回放,柳春草自始至终都没有碰过他的脸,只碰了他的手。
若说脸上的伤是柳春草造成的,可她的手一点事儿都没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有些人道德水平就是差,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他们也想讹上一笔,算了算了,咱们用不着跟这种人计较。”柳春草十分大度地站起身来,给整个事件来了个盖棺定论。
大河南尚有心继续理论,可脸上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