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动之中。
要是马小龙没跑,他现在带着马小龙去投案自首,那么还能保住自己。
马小龙这一跑,他可就说不清楚了,要是上级查的严,没准他会被当成同案犯,一起处理了。
马队长棋差一着,千算万算,只盯着妻子的婚前财产,可没防到自己家里人眼皮子浅,最终后院起火。
马老太太感受不到大儿子的内心活动,她还在催促马队长,
“大虎呀,你别发呆呀,快想想办法,那可是你弟弟,你跟同事们说说,他们是不是弄错了,你弟弟那么老实那么懂事,他能干什么坏事啊?
要让我说,没准就是王巧梅使的坏,这个女人可不干一点好事,你赶紧跟她离婚,别让她再霍霍我们老马家了……”
一切都是因为王巧梅而起,马队长一听到王巧梅的名字,立刻瞪大了血红的眼睛,“够了,你能不能别提她的名字?”
马大虎一发威,马老太太就不敢吭声了,她这一代老年人,就觉得自己的儿子最好,儿子天下第一,儿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在这种老太太眼中,儿媳妇就是抢走了儿子的人,所以马老太太本能的妒忌,时常故意刁难。
家里有什么功劳都是儿子的,出了问题都是儿媳妇的。
这母子二人一闹腾,惊动的人不少,柳春草,傅恒,包括两位办案的民警,可是都看到了。
傅恒气得拍桌子,“这马家怎么回事儿,怎么净出坏种呢?”
如果不是有人盯着,他很想现在就去找人,套麻袋揍马队长一顿。
王姐昏迷不醒,需要人贴身照顾,大家伙紧急商量了一下,柳春草和安庆红先排了个夜班,然后又请医院出面,找几位可靠的护工,帮着照料王姐。
至于小宝,则交给了傅京生的妻子刘莹照顾。
大家伙正乱着,肖劲也得到了消息,赶了过来。
发生了这种事,肖劲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能安慰柳春草,说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也会过来帮忙,让她不用担心。
人多力量大,照顾孩子和照顾病人的任务,都有人分担,柳春草这才略略松了口气。
肖劲要跟着柳春草一起值班看护病人,柳春草考虑了一下,让安庆红先回去休息。
傅恒不肯走,说什么也要赖下来,柳春草也懒得去管他。
柳春草不让傅恒进病房,傅恒就问司机要了个大衣,干脆躺到了走廊外边的长椅上。
柳春草和肖劲,则坐到了病房里边儿。
肖劲看到傅恒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倒是挺痴心,他和王姐,当年怎么没成呢?”
“当年的事情谁说的清楚,恐怕就是王姐自己,也说不清楚。如果非让我评论,那就只能是造化弄人了。”
柳春草并没有改口叫妈,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原主做的。
柳春草相信,如果原主还活着,一定不会看到亲生母亲遭遇不平,而坐视不理。
马队长和马老太太争论了好久,也没顾得上管小宝,更谈不上照顾王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溜了。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柳春草和肖劲窝在医院的病房里边,就被一阵子鞭炮声吵醒。
两人被惊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帮着王姐翻身,再看看她的情况。
值班医生过来检查了王姐之后,告诉柳春草,今天要给王姐下鼻饲管,作为长期昏迷的病人,怎么吃饭就成了大问题,鼻饲是比较安全的一种方式。
“病人开始进食,你们的工作量就更大了,她会有大小便,这些都要及时清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医生嘱咐柳春草。
柳春草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有句话叫做久病床前无孝子,说的就是照顾病人的事儿,尤其是像这种卧床昏迷不醒的病人。
照顾起来,对于亲人的心理和生理,都是一种考验。
没钱的人,败在了高昂的医药费上,有钱的人,败在了耐心上。
天刚亮安庆红就过来送饭,“春草,肖厂长,你俩饿了吧,赶紧吃东西,吃完东西就回家,这交给我看着就行了,我问过医生,待会儿护工就过来了。”
柳春草点点头,“好,我们正好去问问案情,咦,傅恒呢?”
为时晚矣
病房门口,摆着一张豪华行军床,上边铺着厚厚的被褥,就是没有人。
原来,傅老爷子听说傅恒要在医院守夜,特地让人给他送了一张行军床,行军床上铺着毛毡,再盖上厚毛毯,比好多住院病人躺的还舒服。
这一晚上,傅恒睡得不错,洗过脸之后,这家伙就跑到病房门口守着了。
听到柳春草喊自己,他立刻从洗手间钻了出来。
听肖劲和柳春草说了打算,傅恒急忙跟上。
傅恒感同身受,恨凶手恨得牙根痒痒,这会儿恨不得亲自上阵,抓住嫌疑,先打一顿再说。
大过年的,还在忙碌的地方不多,医院是一个地方,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