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觉得自己又长见识了。
“文要就是不打不骂,礼貌要账,只给对方讲道理。而武要,就是动嘴吵架,动手打架。”
一听柳春草的解释,阿三就露出了苦笑,“小老板你不了解情况,这些敢赖账的人,都是些没脸没皮的家伙,你这种要账方法太文明,恐怕他不会买账的。”
柳春草笑了,“你听我说,就是礼貌要账也讲究方法,你一个人去要肯定是不够的,听我的话,你去市场上多雇几个人,给他们拿上材料,材料上就写吴晓辉这次做买卖不给钱的经过,
然后让这些人去吴晓辉的单位门前静坐,注意静坐的时候不能干扰职工进出,如果对方的保安来驱赶,一定要耐心的做好解释工作。
要是对方想动手,那咱们就报警。
我相信,吴晓辉的领导看到之后,一定会理解我们的做法,有他们单位领导帮着施加压力,我就不信吴晓辉不还钱。”
阿三一听顿时笑逐颜开,小老板这招实在是高,杀人诛心,她不找吴晓辉要账,而是直接闹到单位去。
按照柳春草说的这么一闹腾,吴晓辉的名声就彻底臭了,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之下,他就是想不还钱,都不可能了。
老赖现身
“小老板,你这个办法好,就把要账的任务交给我吧。”阿三从柳春草手里拿到了吴晓辉的地址,姓名,还有之前签署的合同,就乐颠颠的跑去要账了。
离开北安事发突然,整个北安的产业都乱成了一团麻。
门店要经营,每天入账出账都涉及到现金,不能交到不可靠的人手里。
柳春草先去了门店,直接封账,让郑鹏把账本交给安庆红,到了这个时候,郑鹏才抵触起来。
“小老板,你是不是不信任我?”郑鹏没想着反悔自己的行为,反倒质问起柳春草。
安庆红板着脸,“小老板离开这么长时间,想查查账,怎么你还推三阻四的?”
“不,不是这样的,我跟你说,小老板,我经营一直十分用心,就是让吴晓辉赊账这件事情办的欠考虑,你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抹杀我的贡献啊。”郑鹏还觉得自己十分冤枉。
柳春草笑着说道,“郑经理你别想的太多,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既然我们回来了,你就把工作交给我们,先回家去休息几天。”
柳春草这个举动,完全是体恤属下。
郑鹏也没想到,柳春草这么干脆利落的就让他停职查账,然而他只是个雇员,站在他的立场上,无法左右柳春草的决定,只能念叨几句白辛苦了,然后讪讪的交账回家。
安庆红不顾辛苦,主动提出自己留下看店,让柳春草回实验室去等阿三,“你放心吧,这里的营业员有一多半都是我招的,我留下坐镇,顺便看一下账本,你到实验室去看看,这么长时间不在,实验室的设备不知道怎么样了。”
柳春草也清楚,郑鹏可能有问题,那就不能让他再碰店里的工作,有安庆红在,也能镇得住场子。
实验室里的设备价值很高,这才是重中之重。
好在实验室平平静静,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几名保安不辞辛苦,把实验室守的跟铁桶一般。
大黑每天跟保安们吃一样的饭菜,竟然还胖了一圈儿。
六点多钟的时候,阿三回来了,他笑眯眯地给柳春草说起,自己要账的经过,“钱暂时还没要到,不过快了。”
“小老板,你不是告诉我要先礼后兵吗?我拿着合同,先去单位上找了那个姓吴的,结果你猜怎么着?
这小子嚣张的很,一听说我是来要账的,就说他忙得很,让我不要影响他的工作。
我说你欠账不还,也严重影响了我们的工作,眼下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履行合同,按照合同上说的及时付清货款和利息,另一条路就是我们走法律程序去告你。”
“没想到这小子有恃无恐,他说这是合同纠纷,就算我们去告,他也不怕。”
合同纠纷也是民事纠纷的一种,吴晓辉拖欠货款不还,就属于这种情况。
真要走法律程序的话,不仅时间周期长,而且成本很高。
在前期起诉的时候,所有的诉讼费用,都要由柳春草这边承担。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法院判决下来,吴晓辉拒不执行,到了那个时候,照样还是没办法把钱要回来。
所以遇到了拒不履行合同,或者是企图拖欠货款的人,大家伙都不会选择走法律程序。
自己劳心费力打官司,打赢了官司,照样要不回钱。
阿三之所以提出会这么做,也是为了有理有据,并不是非要这么做不可。
听到阿三这么说,柳春草笑了笑,“这个姓吴的挺有经验,他恐怕不是第一次赖账了。”
阿三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呢?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老赖,我也没跟他客气,直接就按照你说的法子做了。”
厚颜无耻
眼看着吴晓辉不讲理,想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