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不是大家没有见过钱,而是这样挣钱感觉太爽了。
柳春草笑着提醒大家,“生意越好,大家伙拿的就越多,别忘了咱们的工资里面可包含绩效。”
是的,柳春草早早就提出来绩效的概念,每月拿的二十五块钱,只是保底工资。
在这个基础上,每卖出去一件衣服,就能获得三到五毛的提成,卖十件儿就是三块,一百件就能提三十。
像今天卖出去了成百上千件衣服,在场的人,光提成都能上百,你说大家伙能不高兴吗?
工厂的职工还在吃大锅饭,柳春草这种支付报酬的方式,其实已经把按劳取酬的概念,融合进去了。
“快吃饭,快吃饭。”正说话的功夫,宋婶和王芬就抬着一大盆汤菜走了进来。
包子和烧鸡重新上笼遛了一下,热腾腾香喷喷也摆上了桌。
大家伙坐下来,拿着大铁勺盛汤菜,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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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薄情汉
阿三眨巴眨巴眼睛,做了个鬼脸儿,抄起几个肉包子就准备跑,“我怀疑是那个谁~找上门来了,可不能让他看见我。”
峰哥撕下一个大鸡腿,堵在了阿三嘴巴里,“回屋躺着去,不叫别出来。”
阿三跑了,宋婶沉着脸领进来一个人,正是安建军。
一天不见,安建军更狼狈了,脸上多了几个血道子,棉袄上的罩衣也被撕破了,显然杂货店的老板脾气并不怎么好,应该是跟安建军动手了。
看到这样的安建军,王芬冷哼了一声,真解气。
每个人都咬着满口流油的大包子,大口吃着烧鸡,呼噜呼噜喝着汤菜,就好像没看见安建军一样。
看到王芬和安庆红也坐在人堆里吃的香,安建军就有些上火,这母女二人只顾自己享受,眼里还有没有他呀?
宋婶把安建军领进来,就不搭理他了。
柳春草看见安建军呆头呆脑地站在地当间,就指了指靠墙的沙发,“你先坐,等阿姨吃完饭再跟你说话。”
“那我……”
“没做你的饭,就不请你了哈。”柳春草很干脆的说道。
这种薄情寡义的男人,能让进门就不错了,还指望给管饭?做梦的吧?
安建军并不是不要脸的人,听到柳春草这么说,也不好死皮赖脸再说什么。
只能尴尬地坐到一旁,闻着饭菜的香气,满屋子的人似乎都听到了,他的肚子在咕噜咕噜叫唤。
安庆红和王芬吃的特香,连头也不抬,安建军越看越气,终于忍不住大声说道,“王芬你能不能先别吃了,我有话跟你说。”
“想说话就等着,不想等就走吧。”把主动权抓到了自己手里,王芬现在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
安建军恨的咬牙,这老娘们儿,哪有蔡春花善解人意?
大盘的烧鸡没了,雪白的大肉包子也没了,就连大碗里头装的汤菜也一口不剩,大家伙这才心满意足,拍着肚皮开始收拾碗筷。
王芬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坐到了安建军的对面。
安庆红则站到一旁和柳春草嘀咕去了。
王芬这段时间过得不错,在柳春草的撺掇下,把头发给烫了,衣服裤子都是新的,坐下来之后,还微微的打了几个饱嗝。
这一切,看在饥肠辘辘的安建军眼里,那都是满满的讽刺。
“你可真能,还能找到这儿来,说吧,你有什么事儿啊?”王芬不客气的开口。
“王芬,咱俩是一家人,你非要这么闹腾吗?”安建军强压着火气开了口,冲着王芬伸出了手。
“一见面就伸手,你这是准备干啥呀?”王芬冷笑道。
“我遇上难事儿了,你赶紧把家里的存折给我。”
“这可真稀罕,你在厂里上着班,能有啥难事呀?是不是又要去填蔡春花那个大窟窿?”
“你别说那么难听,春花她招你惹你了,你至于这么寒碜她吗?”安建军看了看周围,发现大家伙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他,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实话告诉你吧,我擅自调换房子,叫人给举报了,厂里让我赶紧把房子换回来,要不然就要开除我,”
“咱俩夫妻一场,你总不能看着我没工作吧,我记得家里还有些积蓄,你给我,让我先把房子换回来。”
安建军满脸焦灼。
东窗事发以后,他原本想着,先在厂里边借点,周转过去再说。
可惜他跟蔡春花的事儿闹得太大,大家伙儿都认为,他借钱是为了蔡春花,家里的老婆第一个反对借钱。
支持安建军就等于支持蔡春花,大家伙才不干呢。
就这么着,安建军一毛钱也没借着,不得已,他这才想起来,去问蔡春花要钱,可是蔡春花告诉他,钱都已经投到生意里面去了,现在就是想撤资也不成。
“安大哥,现在撤资的话,本钱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