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说错了话。”
柳春草……
她觉得葛科长不太正常了,就拉着小梅,绕过了葛科长,继续往招待所里边走。
“柳春草同志,你先别走呀,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你不是把我开除了吗?我跟你没一点关系,你有事情也别跟我说。”
“不不不,我都说了,那是误会没有排除你,我不但不开除你还要重用你……”葛科长腆着脸,边走边说。
突然,房门在他面前哐当一声关上了,柳春草进了宿舍,就反手关上了大门,不管这个葛科长发什么疯,她都不打算奉陪。
葛科长揉了揉鼻子,红着脸继续说道,“柳春草同志,我真错了,求求你回来工作吧。”
柳春草的房门没有开,隔壁宿舍的门窗都打开了,大家伙饶有兴趣的看着葛科长求饶。
“姓葛的这回着急了。”
“大领导点名要让柳春草做饭,结果没吃上,大领导一问,才知道是姓葛的,把柳春草赶走了。”
“那可够姓葛的喝一壶。”
“可不是嘛,看这小子急的都快上吊了。”
对于葛科长的窘态,大家伙喜闻乐见。
不管葛科长怎么哀求,柳春草都无动于衷,眼瞅着葛科长吵个不停,她干脆关灯躺到床上去了。
屋里突然黑了,葛科长彻底死心,等葛科长离开以后,柳春草才打水洗漱又坐在桌边,看起书来。
她是个聪明人,从葛科长的表现来看,就知道危机已经解除,估摸着,是不会有人再开除她和小梅了。
果然,第二天天刚亮,范科长就找上了门,他把葛科长臭骂了一顿,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提出,让柳春草回食堂做饭。
“春草,得罪你的可是葛科长,我可是一直都向着你们两个说话。”
“我知道,我会去做饭的。”范科长对柳春草有知遇之恩,柳春草并不想为难他。
小梅也知道了这个好消息,兴高采烈的跟着柳春草跑到厨房张罗早饭,胡师傅十分唏嘘,跟着痛骂了葛科长一顿。
葛三自始至终,都灰溜溜的没敢说话,他撺掇葛科长对付柳春草,没成功不说,还害得葛科长受了处分。
昨晚上葛科长喝的酩酊大醉,而葛三被好几个长辈亲戚骂的狗血淋头,还挨了打,现在他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柳村草没心思搭理这师徒二人,她一进厨房,就埋头做锅盔。
锅盔烙的金黄酥脆,一掀锅盖,一股面香味儿就扑鼻而来,柳春草正要把锅盔铲出来,就有人挥着铁铲子抢了先,“好香好香,让我来。”
又见
柳春草惊讶回头,却发现厨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好些个人,抢着铲锅盔的,就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
这老者相貌清瘦,头发已经发白,模样十分体面,柳春草立刻就明白了,这位就是想吃锅盔的朱领导。
看到对方手忙脚乱的把锅盔铲起来,柳春草笑着帮了一下忙,又开始理头揉面做锅盔。
朱领导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锅盔和辣椒酱,对柳春草的厨艺大家赞赏,“这才是好师傅呀,怪不得老汤走一路惦记着一路,说可惜不能把厨师带走。”
县城的领导全都面带笑容,洗耳恭听,来自上级的表扬,让他们特别的有面子。
差点儿破坏了大局的葛科长就成了反面典型,尽管柳春草回来了,可人们把葛科长的恶劣行经都看在眼里,最终领导还是找了一个理由,把葛科长远远的发配到了乡下。
经历了这件事之后,柳春草不打算再做肥肠买卖了,还剩下十几天功夫,她打算好好看看书,等着去上学。
小梅需要钱,她不打算放弃,柳春草干脆把卤汤和配方,都给了小梅。
小梅都快感动哭了,她知道配方有多么宝贵,柳春草这是把她当朋友啊,她有心不要,可家里情况不允许。
可是把小梅给为难坏了。
最后还是小梅父亲拿主意,把小梅这些日子赚得钱都拿出来,家里又添了不少积蓄,凑了三百块钱,全给了柳春草,就当是感谢她。
柳春草重情义,听小梅说完,就把钱推了回去,“小梅,我当你是朋友,才把这门生意让给你做,我可不能要钱。”
“我也当你是朋友,你给我的方子,可是能下金蛋的鸡,我不能白拿,这些钱你先拿着,然后再给你算一成干股,等赚钱了就给你。”
小梅也说得十分认真,再穷也不能亏着朋友。
柳春草拗不过小梅,只好收下了钱。
要说柳春草的眼光是真好,小梅不仅人品好,而且有眼光,没用多长时间,她就成了平安县城的第一个万元户。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现在有了时间,柳春草准备天天去图书馆看书,没想到,等她第二天再去图书馆的时候,却发现大门紧闭,门上贴着通知,说是手续不齐备,等到九月以后再开业。
九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