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春草,你干什么呢?你怎么能打你一山哥呢?”丁大勇大呼小叫地跑出来,试图拦住柳春草。
柳春草一甩手,丁大勇就倒退了三步,直接坐到了地上。
这一下摔的不轻,丁大勇半天没爬起来,现在他总算明白了,根本不是丁一山没用,而是柳春草太强,这个胆小懦弱的继女,力气怎么会变得这么大?
柳春草看了一下地上的两个人,冷冷的说道,“你们叫我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春草,你别误会,你妈真摔伤了,你一山哥就是想给你带个路。”丁大勇已经放弃了强迫柳春草的打算,打都打不过人家,谁强迫谁呀?
“是吗?”柳春草走到丁一山面前,伸脚踢了他一下,这一脚看似普通,其实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只听咔嚓一声,丁一山的肋骨顿时断了两根。
“我说我说,这都是你妈出的主意,她想让你嫁给我,说你勤快又听话,比丁小华要强……”丁一山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声音越来越小。
“呵呵……”柳春草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又踹了丁一山一脚,踹的对方几乎断气,“原来如此,既然她这么精神,那我也用不着费力去看她了。”
大碗被摔碎了,柳春草也没捡,转身就往回走,表面文章做一下就行了,就算是有时间,她也不想浪费在李月妹这种垃圾身上。
多亏系统帮她激活了汽车工人的力量,否则她今天就中招了。
柳春草琢磨着,还是得多读书,这些被系统激发的能力,早晚都能用得上。
她有心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在别人眼里,还以为她是在为李月妹担心呢。
“春草这孩子就是实诚,李月妹不把她当人看,可她还是向着李月妹呢。”
“是呀,如果不是李月妹和丁大勇不做人,那春草也不会下狠心把他们赶出去。”
“可不是吗,咱们大队的人多善良啊,都是被一些外来户把风气搞坏了。”
大家先入为主,都觉得柳春草孝顺又懂事儿,等到丁大勇想扳回一局,到处找人告状说柳春草打了他,硬是没有一个人相信。
有惊无险,柳春草也没往心里去,今天是她上工的日子,可别耽搁了正事。
牛棚距离大队部不远,柳春草过去的时候,柳大队长已经等在了牛棚门口,看样子是要主持两个饲养员进行交接。
牛棚里边儿有三头牛,旁边的小棚子里还有两头毛驴,这些牲口都有十年以上了,常年劳作,看起来毛枯黄,样子都不怎么精神。
“牲口棚里也没啥事儿,最辛苦的就是铡草,收上来的草料里头有草梗子,要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挑出去,然后把露水晒干,再把草铡碎,这样牲口吃了不生病。”老饲养员说起了自己的经验之谈。
柳春草点头应下,她心地善良,不会因为牲口们不说话,就敷衍它们的。
原本她以为喂养牲口是个简单的活,谁也没想到,上任第一天,就遇到事儿了。
毛遂自荐
等到柳大队长和老饲养员离开以后,柳春草挽起袖子,就开始打扫卫生,她是个干净人,见不得牲口棚里脏兮兮的。
这牲口棚说是棚子,其实四面都有围墙,只有一堵墙有半人高,留出缝隙采光通风。
先把牲口的粪便铲出去堆在门口,然后又从旁边的干土堆上铲来干土,均匀的铺在棚子里边,刚下过雨,棚子里有些地方还汪着水,经过这么一捯饬之后,牲口棚里看着干爽又舒服。
老牛们性格沉稳一点儿,只是哞哞叫几声,展示自己愉悦的心情,毛驴干脆躺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万物有灵,对它们好,它们都是知道的。
柳春草力气大,也不觉得累,擦了把额头的汗就开始给牲口铡草料。
她挑得极其仔细,两只手一把把的抓过草料,确认里边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才扔到铡刀上,而且铡草铡得也细,这样的草料放到了食槽里面,牛和驴都特别爱吃。
趁着牲口吃草的功夫,柳春草挑起水桶又去井边打了干净的水,准备把水槽加满。
等她挑着水回来,惊讶的发现牲口棚门口围着好几个人。
柳大队长愁眉苦脸的,“范科长,我们这牛和驴岁数都大了,肉老真不好吃。”
“柳大队长,这次过来的可都是重要领导呀,人家原本想在你们这儿吃个烤全羊,可你们这儿没有羊,你拿什么招待人家呀?要是因为招待的不好,签不成合同,你想想你损失有多大?”范科长皱着眉头。
省城纺织厂的代表来到满屯大队,主要是因为满屯大队出产棉花,纺织厂想从满屯大队进原料。
范科长作为县里边的代表,出面负责接待,给双方牵线搭桥。
至于吃烤全羊,又要柳大队长杀牛杀驴,这完全是范科长自己的主意,他负责招待工作,要是纺织厂的贵宾吃的满意,那就得记他一大功。
接待经费紧张,范科长就把主意打到了下边的大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