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渣滓都有。”苏星河轻轻抱怨一句:“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不知还有多少女孩过着这样的日子。”
苏星河发现厉北骁没说话,便拉着他的手,说:“老公,真是对不起,我本想带你来这边散步的,结果却遇到了这样的糟心事。”
厉北骁反握住她的手:“不用抱歉,阿星,你生命力蓬勃的样子,十分可爱,我很喜欢。”
他说的是她对付坏人的样子。
但是苏星河听到“生命力蓬勃”这几个字,心就揪成一团。
可能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
以至于她很容易就伤感。
她不是下定了决心,要治好厉北骁的吗?
她不是说了,豁出性命也要让厉北骁活着的吗?
所以,她有什么好伤感的。
厉北骁的身体差,只是暂时的,不是永远的。
“我还可以更加朝气蓬勃!老公要不要试试?”
苏星河从副驾驶,跨到驾驶座上,坐在厉北骁怀里,和他面对面。
她嘴角挑起一抹笑,十分野性,然后强势地吻了上去,把厉北骁抵在椅背上吻!
苏星河吻得炙热又深情。
她自认为相当的朝气蓬勃,生命力旺盛。
结果当她稍微退开的时候,厉北骁居然在低低地笑,并且笑出声来的那种。
“你干什么呀?我在吻你呐~”
她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抱怨,但却更像小钩子,一下一下勾挠着厉北骁的心扉。
忽然,厉北骁止住笑,摁住了她整个人。
“阿星,不许再动了。”
苏星河意识到自己坐在什么东西上面,耳朵瞬间热热的。
她扭头看向窗外,本想避开厉北骁的炙热。
却看见日光炙热地触摸着地面,她双颊更加滚烫。
厉北骁是地道的老婆奴
苏星河和厉北骁早早地就离开了朝海村。
晚上她得去医院,和蔺星逐一起,继续治疗厉冰怀。
忙完回到厉家别墅,已经是深夜。
洗漱完毕,她去陪了一会儿儿子,就回房间睡觉。
睡着之前,苏星河还在想一件事,那就是回头去了解一下苏千雅的养父是什么情况,能治的话就给她治了。
她秉承着不和男女主发生剧烈冲突,好好守着厉北骁和孩子过一生的理念。
更何况她还是学医的人,医者父母心。
既然知道身边有人遭受病痛,她便要出手。
这是老师教给他们的道理。
不过第二天早上,苏星河起来就接到杨树的电话,让她到农科院去一起做研究。
苏星河猜测,可能他们有了新的发现,才会喊自己去的。
吃过早餐,厉北骁去公司,她就开车前往农科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