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胡茬扎得我好疼。”苏星河皱着眉头说道,还缩了缩俏挺的小鼻子。
厉北骁:“……”
前段时间小娇妻动不动就勾引他,他以为刚才她娇娇软软地喊他一声,是为了勾起他心底旖旎的想法。
原来是在……撒娇说痛痛?
厉北骁立即松开她,一低头,便看见她半边脸被自己的胡茬扎出了一片红。
他的胡子每天早上都刮得干干净净的,根本看不到。
但是,到底不是连根拔出,多多少少还有一些胡子桩桩留着,而她皮肤又白又嫩,自然很轻易就被扎到。
厉北骁抚摸着她红了的那一片皮肤,沉声道:“怎么不早说?是不是很疼?”
苏星河道:“你心情不好,抱着我,你能有一些安慰,我想让你多一点安慰。”
苏星河捂住自己的脸道:“而且也不是很疼,就扎过去的时候疼一点而已,现在已经不疼了。”
苏星河对他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厉北骁拿起她的手,皱眉看着她红了一片的脸,道:“去上点药。”
“没必要,就红一下而已,很快就消了。”苏星河俏皮地冲他眨了一只眼睛,道:“我皮肤这么好,有自愈功能,如果用药了,反而不好。不过如果你实在是心疼呢,那就……”
厉北骁立即追问:“就怎么样?”
“亲我一口好了。我的疼痛只要老公的一个亲亲就可以解决了,如果一个亲亲解决不了,那就两个。”
苏星河仰着脸,俏皮的神色中,还带着一点期盼。
厉北骁这两天阴郁的心情,在这一刻,全被扫空,只剩下苏星河这张明媚的脸。
他捧起苏星河的脸,润润的唇落在苏星河泛红的脸颊上。
苏星河睁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像只又储存了一笔粮食的小仓鼠。
本以为厉北骁亲了一下就退开,然而没有。
厉北骁的舌尖轻轻触碰了下她的脸,像是偷吃的小坏蛋,先尝一下味道,然后再尝一下。
确定没问题之后,便开始认真地吃起来,每一口都那么用心。
苏星河:“……”
他的动作很温柔,虽然是在“吃”喜爱的东西,但是明显怀着很珍惜的心情。
苏星河被他亲得浑身都酥了。
周围的佣人全都低下头去,不敢看他们。
直到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苏星河才猛地回神,他们这是在餐厅,在人前——很多很多人前。
她推开了厉北骁。
“好些了吗?”看见她害羞,耳垂都红了,厉北骁蓦地心情大好。
苏星河想说好了,现在她根本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有的只有厉北骁给她撩拨出来的——软,软,软!
但她抬眸娇嗔地瞪他一眼,道:“不好!我早上抹的护肤品全都没了!”
厉北骁捏捏她红彤彤的耳垂,唇边弯着一抹浅淡的笑:“等会儿吃过早餐,我给你抹回去。”
下楼来的人是爷爷奶奶。
厉北骁和苏星河迅速正经起来,没再腻歪。
因为厉雪怀和纪朔的事情,他们心情沉重,脸色不好。
厉北骁道:“爷爷,奶奶,二姐的事情我会处理好,让她重新生活。”
奶奶道:“只要纪朔在一日,雪儿的生活就不可能重新开始。但是如果纪朔不在了,雪儿就……”
厉北骁道:“纪朔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存在。”
他的眼里是孤注一掷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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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懂厉北骁这话是什么意思。
奶奶道:“北骁,你二姐受的刺激已经够大了,你可别再刺激她,我怕她承受不住。”
“奶奶放心,我自有分寸。”厉北骁道。
整个厉家是他当家。
二姐的生活这么苦,她身在其中无法自拔,那他这个当家人——家里的顶梁柱,就为二姐劈出一条宽敞大道来。
大家虽然不知道厉北骁要怎么做,但是以他们对厉北骁的了解,他是不会伤害对他来说重要的人的。
所以,他们也就没追问,只安静地吃早餐。
大家都慢条斯理的。
不着急。
厉雪怀一直没下楼,厉北骁并没让人去催。
早餐过后,奶奶说头疼,爷爷就带着她回房间休息去了。
厉北骁也拉起苏星河的手,说:“我们也回房间去,我给你脸上抹护肤品。”
“抹完护肤品,我们要一起去陪孩子玩一会儿。”苏星河说道。
“听你的。”
四个月的孩子,还不会说话,但是会“呜啊呜啊”地叫,得有人和他对话才行,不然就嚎哭。
苏星河和厉北骁进去之后,就把孩子放在爬爬垫上面,给他练习抬头,练习翻身。
“来,宝宝,把这只jiojio别过来,妈妈摁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