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厉北骁的话,否则后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车子一路向前。
冷静下来之后不久,厉北骁忽然皱起眉头,看向身旁的苏星河。
他居然嗅到了酒味儿,这酒味儿和在鬼火身上嗅到的一模一样。
虽然苏星河身上有香水味儿,但那酒味儿还是隐隐约约透出来。
厉北骁沉默着,但眸中的情绪却风卷云涌。
转眼间,厉家别墅已经在眼前。
下车后,苏星河推着厉北骁回房间。
厉北骁却道:“让张特助来。”
“我送你回房间,顺便给你按摩,今天还没按摩呢。”苏星河道。
“今天不必按摩。”
苏星河坚持道:“你的双腿需要每天坚持按摩,才能好起来。”
厉北骁道:“两次针灸的时候你都不在,是否坚持每天按摩,你无权过问。”
说完,厉北骁自己转动轮椅,先走了。
张幸一叹了口气,道:“少夫人,厉少一直知道二少是什么样的人,今晚上您闹这一出,看样子是为厉少出头,但却不能斩草除根,反而等于打草惊蛇,以后只怕更加难以对付二少了。”
苏星河道:“张特助,你说的情况我也知道。但是如果每次厉东庭作恶,我们都不还击,他只会越来越猖狂。现在我们还击,反而能够让他消停一段时间,也为我老公争取一段平静的治疗时间,不是吗?”
张幸一想了想,道:“少夫人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今晚出了这样的事,只怕晴夫人不会放过你,少夫人早做准备。”
张幸一追着厉北骁去了。
晴夫人就是厉东庭的妈妈。
在爷爷面前,这个晴夫人对他们关心得不得了,但是背着爷爷,晴夫人的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
第二天早上。
苏星河刚起床,正在端详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就被叫到厉老先生的书房里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厉老先生,但苏星河此时还是觉得这位老先生很严肃,虽然年事已高,但双眼依旧矍铄。
在老先生旁边,晴夫人在啜泣着。
“爸爸,您说,东庭被这样陷害,以后他还怎么在公司里做事啊?星河这不是在害我们东庭么?”
苏星河听着晴夫人的话语,更迎接着晴夫人怨毒的目光。
“星河,昨晚上的事情我知道了,你现在有什么要说的?”厉老先生开门见山地问。
没等苏星河开口,晴夫人已经道:“星河,北骁身体虽然不好,但你们还有儿子在那,以后厉氏集团也会交给你儿子继承,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儿子,一定要毁掉他呢?”
晴夫人继续道:“他再怎么说,也是厉家的骨血,你居然陷害他私藏致幻药物,你不仅要毁掉他,你还想毁掉厉家的名声!为了给你儿子铺路,你真是不管我们的死活啊。”
苏星河镇定自若,淡淡地问:“昨晚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证明二弟是无辜的?”
厉老先生道:“是的,真正的罪犯已经抓到,那人供认不讳。事情和东庭完全没有关系。”
厉北骁主动护她
说完,厉老先生抬起眸子看向苏星河,等着她的解释。
苏星河意识到自己低估厉东庭了。
其实昨晚上厉东庭被警察带走之前说出那些话,苏星河就意识到厉东庭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