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点了根烟,眼前一片缭绕的雾。
另外两位室友在打游戏,都带着耳机,键盘敲得噼啪乱响。沈伽霖拖着椅子凑到周砚浔身边,一副“浔哥,陪我聊会儿呗”的小狗样。
周砚浔摸摸沈伽霖的脑袋,笑了下。
沈伽霖反坐在椅子上,下巴抵着椅背,对周砚浔说:“今天下午,你为了姑娘,在台球室跟人?翻脸了?”
周砚浔咬着烟,眼睛眯着:“谁跟你说的?聆姐?”
聆姐姓芮,姓氏少见,性格却?很外向,台球室和烧烤吧两间店铺都在她名下,生意做得热热闹闹。
沈伽霖摇头说:“聆姐从不传闲话?,是葛殷明那小子,今天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到处跟人?说你不可交,为了妞栽兄弟面子。风言风语的,都传到我这来了。”
葛殷明就是在手背上纹蝎子刺青的家伙,家境不错,成绩稀烂。家里花了些钱,把他送进?弈大?附近一所外国语学?校读书?,结果他两次延毕,一把年纪了,还在本科晃荡,到处瞎撩,泡涉世不深的小学?妹。
周砚浔认识葛殷明,是因为一次车祸,葛殷明的车蹭了周砚浔新提的陆虎,周砚浔嫌烦,没让葛殷明赔,葛殷明倒主动贴过来加了周砚浔的微信。
沈伽霖给周砚浔发了几张聊天记录的截图,葛殷明在一个全是狐朋狗友的微信群里抱怨周砚浔如何不地道。单是埋汰周砚浔几句也?就算了,葛殷明偏偏扯上了书?燃。
群里有人?调侃:那得是多漂亮的姑娘啊,能让周砚浔那种眼高于顶的家伙当众撂脸!
葛殷明回了几条语音,截图的人?特意转成文字,周砚浔看见他说:
“漂亮也?就一般漂亮,关键是白!我仔细看了,那妞脖子上一点颈纹都没有,特光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