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泛红,连着两条腿微微抽搐。程诺文舌头灵活,舔到他半勃才舍得松口,手指挤进丁昭臀缝,“想我的时候有没有用过这里?”
“用过,昨天晚上想你的时候也用过了,但手指没有你插进去那么舒服。”
熟悉过彼此身体,丁昭在床上总是非常坦白,一些大实话在程诺文听来不亚于催情的淫声浪语。他小腹深处下坠,强烈的侵犯欲袭来,手指插两次后抽出,将人抱到身上。
丁昭嘴唇够到他头顶,搂住程诺文偷亲他发旋,接着腰一摆,贴着程诺文下面蹭,“痒……好不好进来了?”
程诺文讲句粗口,极低俗的咒骂。西装裤也来不及脱,直接扯到膝盖下面,戴上安全套就把阴茎塞进丁昭屁股,狠狠往里撞进去。
“宝宝。”
他无奈喊:“你又故意不听话了。”
丁昭心里直乐,嘴上委屈:“不是的,嗯……程诺文你慢点,太快了,动得太快了。”
开会回来,程诺文还没换衣服。今天是那件六扣布雷泽,上衣完整,冰凉的金色扣子摩擦到丁昭乳头,让他脊背发酥。他最喜欢程诺文穿这件外套,剪裁极其出色,可以衬出程诺文肩线到腰的绝佳比例,因此一点也不想弄坏,双手只能虚虚扶在对方肩头,避免用力抓扯。
程诺文发现他的小心翼翼。两人上个月刚搬新家,从同栋公寓的五楼换到六楼,面积大了一倍,如今可以躺在一张床上不至摔倒,连衣柜都是共享。
丁昭衣服不多,特意空出大半边让程诺文安放那些取回的三件套。他如此大方也是存了私心,一旦程诺文有穿正装的需求,丁昭就会一早要求他站到穿衣镜前,乐滋滋地在程诺文身上一件件比划过去,当他穿衣娃娃搭配。
指尖轻轻挠丁昭茎头,程诺文在他耳边问:“我穿这件衣服干你,你是不是特别容易硬?”
当然是……丁昭眼中水光粼粼,“你穿这件最好看了。”
程诺文下面涨得发痛,他按紧丁昭的腰,在他嘴里含糊说宝宝也是,宝宝穿什么都好看,但什么都不穿的宝宝最好看。
两人颠来倒去,四五个回合做完,酣畅淋漓,躺到床上喘气。
丁昭腰酸,心中极其欢喜,侧过身趴着看程诺文。对方也扭头看他,伸手刮他鼻子,“爽了吗?”
嗯!丁昭满足。程诺文汗淋淋的,头发湿透。他半睁着眼,猫唇上勾,模样极其迷人。
自己拥有这样的程诺文。丁昭感觉下腹感觉有人挠痒,冒出蠢蠢欲动的念头,于是爬到程诺文身上,说我想用这个姿势做功课。
这么喜欢当三好学生。程诺文笑了,被他蹭两下也有反应,躺着不动,说那你自己坐上来。
丁昭照办,这个体位他不太熟悉,好在新奇感十足,能够纵览身下的程诺文,而且进得也更深。他利用后穴最狭窄的一段拼命绞着程诺文,对方本来还算悠闲,被他这么绞几次,脸色也变了,手摁住丁昭腰侧,“宝宝,你先起来一点再往下坐,会顶到更里面。”
最好的学生立刻听话地付诸于行动,才两三下就开始胡言乱语:“程诺文……真的好深,很舒服……怎么办……”
操……躺着操怎么能进那么深,程诺文几乎感觉要被丁昭绞射。他不能再让丁昭瞎来,立即翻身将人压到下面,把丁昭两条腿架到自己肩头,手臂扣紧膝盖使劲往里捅他屁股。
丁昭不停叫他名字,中英文名混在一起,最后都模糊成嗯嗯啊啊,喃喃声听着既像要死了,也像要射了。
程诺文是真的要射。插到够本,他等不及出来,全射在丁昭屁股里,精液灌满安全套,还有好几股顺着臀缝流出来,将两个人紧贴的部分搞得湿淋淋。
他取下沉甸甸一只 ,拿纸巾包好扔了,又从盒中拆出一枚。
丁昭撑起身体,“你还要来吗?”
“你不想要了?”
不是。丁昭脸红起来,他看着程诺文带套,对方射过也不疲软,半抬头的鸡巴仍旧非常精神,不自觉咽咽口水。
程诺文瞧出他的黄色念头,扯下安全套,扶住阴茎抵在他嘴边,“宝宝,帮我口交好不好——”
丁昭没让他说完,哧溜一声吃进去。他张嘴舔得格外卖力,像夏天最热时贪婪吮吸棒冰,这里琢琢那里亲亲,不久便听见程诺文喉咙发出惬意的叹息,对方手指穿进他头发,稍显粗鲁地扣住丁昭后脑勺,肆意在他嘴里顶弄,不忘表扬,宝宝的嘴怎么那么会吸,上面会吸,下面也会吸。
正面反馈总是能激励丁昭的奋斗想法。他拼命吞吐,正心醉神迷,不经意间视线往上,瞥见程诺文腹部的那道疤,登时心往下沉,吐掉阴茎,默默用手贴住来回抚摸。
在一起之后,他还未和程诺文认真讨论过那次生病开刀的事情。从程诺文的角度看,那是他在转变期为自己设下的一种自我惩罚,他从没主动向丁昭提及这件过往。
“还会不会疼?”丁昭低声问。
程诺文睁开眼,柔柔摸着丁昭头发,抚平发丝后,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