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都不省心。程诺文撇过头,深呼吸几次,退出丁昭身体,摘掉安全套扔了,光着身体拎狗出去。
“今天是爸爸最重要的一个晚上,你别来打扰,知道吗。”
他指着叉烧的小鼻子命令。小狗拿前腿扒拉他,程诺文摸一摸它脑袋,“听话,乖乖的,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玩这个字进耳朵了,小狗回窝里转两圈,趴下了,顺便团起尾巴给程诺文展示:宝乖乖。
程诺文看它安分,即刻回房关门。丁昭这道门不带锁,他拉过椅子顶住,以免叉烧一时兴起再进来巡逻。随后开灯想找安全套,结果光亮那一下,丁昭呼吸急促——他正躺着自慰,身体出汗,整个人红通通的,表情很迷离。
看到程诺文,丁昭手还放在阴茎上,半眯起眼问你怎么去那么久。语气带点责怪,倒像在向他撒娇。
程诺文摸出地上裤子后袋剩余的安全套,故意没关灯,拆掉一个戴上。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灯光下能看清一举一动。丁昭喉咙紧,忽然身体发颤,有股热流从他大腿根淌下。
再浪费一秒钟就不配做人了。程诺文回床上再次操进去,全靠扩张做得好,加上润滑液的效果,丁昭现在吃他阴茎一点也不艰涩,插入抽出都很顺利。
他们头抵头,丁昭两条腿勾在程诺文腰上摇来晃去。他被程诺文干得小腹痉挛,发不出很多声音。程诺文不肯放过他,他不断问丁昭还要不要,以及爱不爱我。丁昭不吭声,他就顶弄得更厉害,近乎执拗地想用这个方式来确认丁昭是否真的原谅他,是否还愿意爱他。
对方却始终不给出明确的答案,丁昭闭上眼,仿佛只顾沉迷这场深度占有的性交。焦躁与疑虑发酵成强烈的不安,程诺文只好用性爱与语言不停向丁昭证明:他每次抽插都极深,要侵犯到最里面才肯罢休。细密的吻落下时,他不停说宝宝我需要你,真的,我很爱你。
丁昭照单全收。他被操得浑身发软,仍是没有流露半句回复,只是在将程诺文逼到最急时,手指穿进他的头发,揉两下后,拉近距离与程诺文接吻。
吻是他们的镇定剂。程诺文回吻,一下又一下,似乎永远不够。
丁昭眼皮渐沉,他让程诺文别把自己当成玩具,实在是大言不惭。程诺文做到忘我时有点疯劲,他臂力好,但凡发现丁昭露出一星半点要逃走的意思,就会单手把人拽回来,强硬地掐住他的腰,姿态却很恳切,伏到他耳边说宝宝别走,再陪我一会。
习惯下命令的人如今来申请他的同意,丁昭想想,还是批准了。得到允许的程诺文极其放肆,他感觉出丁昭已在状态,那么自己再无法无天一些应该也在接受范围之内,于是也不藏着掖着,姿势换了好几轮,每次还不是插两下就结束,一定按住丁昭做足时间。
前几个回合有来有往,然而越到后面,丁昭体力越跟不上。他最近加班太多,连续射精过后特别容易犯困。程诺文倒是生活规律,使不完的精力之前拿去遛狗和管理领养组织,现在全部耕耘到自己身上,一刻都不放。
做到最后,丁昭累得不能动弹,哑声说你自己射吧,我不行了。程诺文听见,还是不出去,硬邦邦地继续埋在他体内往里蹭。
丁昭强打精神,反手甩到程诺文脸上,没什么力道,语气却很直接:程诺文,说过我不行了。
程诺文回魂,收起食欲不再强迫他,但也不愿放人走,抱住丁昭小口咬他后颈,与他讨价还价:你借我腿好不好
丁昭困得顶不住,一时大意,说好。程诺文立马展开两条臂膀从后面锁住他,插到丁昭两腿之间,将搞湿他全身这件事进行到底。丁昭迷迷糊糊,起初还配合他夹紧腿,后来发现程诺文磨了十几分钟还不肯射,知道自己上当了,无奈累到头重脚轻,人一歪睡过去。
再醒时,全身骨头发酸。程诺文没走,还贴在他身后,右手按在他胸口,没有多余动作,似乎在感受手掌下的心跳速度。
丁昭含糊说一句好热。程诺文醒着,抱紧他,呼吸落到丁昭肩胛骨上。
“你心跳慢一点了,昨晚做的时候明明跳得很快。”
“……我要一直跳那么快得死了。”
程诺文低声笑起来,手搂住丁昭的腰,被丁昭毫不留情拍掉,“都说热了。”
他挣脱程诺文的钳制,想爬起来,可惜浑身使不上力,腿软打个趔趄。
程诺文看准时机又将他拖进怀里,“你去干什么?”他问,“今天礼拜六还加班?怎么给你排那么多工作?一点休息时间没有。”
前任工作狂,你看你说得像话吗?丁昭躲开他靠来的身体,“去洗澡,你管好多啊。”
“待会一起,我帮你洗。”
程诺文提案:反正已经那么热了,不如再来一场。提完也不等客户反馈,凑近又要吻他。
丁昭挡住不让,程诺文停顿两秒,突然意识到什么,问:“丁昭,我们交往了吗?”
好问题,他正在等这句,丁昭对上程诺文眼睛,认真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