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毕竟没得到的,他都喜欢。
文卉的眼角都湿润了。
家里的花瓶有好大一把红玫瑰,是盛万呈带回来的,沙发的矮几上是一堆礼物,衣服鞋子首饰,还有一辆新车的钥匙。
盛万呈说,都是给她的。
文卉想,这就是男人犯错后的通病吗,疯狂的补偿,试图减轻一点负罪感。
但她对它们在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文卉偷偷抹干净泪:“昨天我同事说好像看见你了。”
她看到盛万呈的动作顿住,然后语气轻松的说:“什么眼神儿,我中午才下的飞机。”
文卉:“听他说起,我还白开心了一场,以为你提前回来了,要给我惊喜呢。”
盛万呈转身看她,手里的筷子还在搅动着蛋液:“想要什么惊喜?”
文卉:“惊喜哪有自己说出来的。”
盛万呈:“那你有什么愿望,我满足你一个超级大的愿望怎么样?”
文卉盯着他的身影:“我爱的人,永远爱我。”
盛万呈又转过身,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抱住文卉。
文卉:“他只爱我一个。”
你发誓
盛万呈:“你怎么了,感觉你今天情绪不是很好。”
文卉吸了吸鼻子,嘟囔道:“夏姐离婚了,她儿子都上高中了,还是离婚了。”
盛万呈轻轻的拍着她:“你别把别人的负面情绪转移到自己身上,咱俩好好的。”
文卉抬头看他,眼睛晶莹透亮:“真的吗?”
盛万呈:“真的。”
文卉:“要是我有天,不爱你了怎么办?”
盛万呈:“你不爱我,我会死的。”
他说得真诚,文卉却像是个局外人看戏一般:“那你现在去死给我看。”
盛万呈捏了捏她的脸:“说什么傻话呢,我下面了,水开了。”
他放开文卉去给她下面条。
“我给我妈说了,明天回去吃饭,刚好你休息。”
文卉:“我倒是能腾出时间,你呢,你能安排好吗?毕竟你那么忙。”
她恨死的自己,今天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别的意味。
自己什么时候扭曲成这样了?
盛万呈:“我没事啊,公司的事确实多,但我没办法每件都去管,我说,你什么时候从陆临安那里过来,帮自己人不好吗,偏要去给他打工。”
文卉:“我和他认识十多年,你和他谁是我的‘自己人’可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