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电影正放到精彩的部分,江渔只“嗯”了一声,屁股却没有动半分。
等陆临安摆好碗筷过来,江渔还在老地方一动不动。
惦记
陆临安摘了围裙凑过去又恭请她:“吃饭了,吃了再看吧,你饿坏了。”
江渔这才按了暂停站了起来。
还是两菜一汤,做得简单。江渔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
陆临安有些自责:“不合你胃口啊?”
江渔:“没有啊,挺好吃的。”
陆临安看着没怎么被动过的菜:“那你……”
江渔解释了一句:“太晚了,吃多了不消化,难受。”
陆临安这才松了口气:“哦,要是你不喜欢的,告诉我,下次就不做了。”
江渔觉得他有点太过了,自己又不是挑剔的人。
吃过饭,江渔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在阳台消了消食,回了卧室。
陆临安说了他睡客卧,江渔是没打算和他客气的。
结果她躺下没两分钟,陆临安敲了一声门就??x?进来了。
江渔警惕的坐起来看着他:“你干嘛?”
陆临安一本正经的说:“我拿杯子,那边没有。”
说着真的去衣橱抱了一床被子,慢悠悠的踏出了房间。
江渔还没睡安稳,敲门声又响起,她看着门口的陆临安,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又要干嘛?”
陆临安指了指她的床。
江渔眉头皱成一团。
陆临安:“我拿我的枕头。”
江渔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抱起自己的枕头,依依不舍的转身。
他才走到门口,听到江渔说:“你等一下。”
陆临安欣喜若狂:“嗯?”
江渔:“还有什么要拿的,一次性拿走。”
陆临安像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了。”
他倒是想把人一块儿拿走,可惜是异想天开。
陆临安道了一声晚安,替江渔关了门。
江渔的确爱睡懒觉,她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裹着被子睡得十分香甜。
这张床她睡了很多年,床垫是她挑了,花了好几万,她觉得睡起来很舒坦。
陆临安悄悄的开门看了她两次,看她睡得香甜,不忍扰醒。
敲门声响起,陆临安小跑过去开门。
文卉提着一个女士公文包站在外面。
“陆总!”
陆临安“嗯”了一声,把她让了进来。
文卉看着地上的女士鞋,然后又看看陆临安,惊讶的说:“陆总,你屋里有女人?”
陆临安:“你别一副捉奸的样子,是江渔。”
文卉跟了进来,更加惊讶:“江渔?她回来了?你们……和好了?”
陆临安:“什么才叫和好?”
文卉发现这个问题不好界定,便自顾自得了个结论:“看来是好了。”
文卉跟着陆临安到了书房,从包里把几份文件抽出来递给他,指引他签字。
“我听说,前天晚上你从公司跑出去了,怎么回事?”
文卉独自去外地签了一份合同,还不知道江渔经历火灾的事。
陆临安:“你消息倒灵通。”
文卉:“什么事让你这么惊慌?江渔?”
陆临安一边看文件一边点头:“嗯,她住的酒店发生了火灾。”
文卉:“啊?她没事吧?难怪你不去公司了。”
陆临安的目光从文件上移开,带了一丝忧虑:“手受了点伤她不去医院,你帮我劝劝她?”
文卉:“她受伤了?我去看看!”
还没走到门口,被叫住了:“你站住!”
文卉回头:“嗯?”
陆临安脸上挂着温馨的笑:“她还在睡觉,你别去打扰她。”
“哦。”文卉又倒回来。
两人把工作的事沟通了一会儿,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文卉站起来往外走:“她起来了。”
跑得比陆临安还快!
江渔拿着杯子,怔怔的看着文卉。
“卉姐。”
文卉:“陆总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了?”
江渔笑了笑,从惊诧里回过神:“没什么事,已经涂过药了。”
文卉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听陆总说很严重?”
江渔:“他大惊小怪。”
江渔拉开冰箱,取出昨天买的牛奶倒了一杯。还没送到唇边,就被一只大手拿走。
陆临安:“冰的,热一下再喝。”
江渔手中突然空空,心里腾起怨气看着陆临安。
陆临安:“冰的喝了你又得喊胃疼。”
这么久了,他终于开始关注江渔的一举一动,终于记得她的所有的喜好和禁忌。
取悦
文卉从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