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着你的。”
江渔和她并排靠在墙上:“我不怀疑他对我的感情,但是我……”
说一点点感觉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任何一个人,相伴十年,都不可能毫无感觉的。
那是超越恋人、朋友的一种熟悉感和牵绊。
乔依:“我不是劝你和他好,但我希望,有个人能陪着你照顾你,好好疼你,他做得到。你不知道今天他找不到你的那个样子,像是魂丢了一样,可怜得很。”
江渔低头:“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乔依:“那能一样吗?我们是人,人是需要陪伴的。”
她和顾策虽然现在偶有矛盾,但还是相爱得要死要活,如胶似漆。她很后悔自己和顾策曾经浪费了那么多年时间。
两个人如果要在一起,何必浪费那个时间去试探呢。
每个人都会犯错,在一定范围内,是可以申请原谅的资格的。
她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你都不知道,他拼了命的要往里面冲,差点和消防员打起来,最后偷摸着从侧面进去,被揪了出来,坐在地上大哭,一边哭一边喊‘鱼鱼呀,我家鱼鱼还在里面呀,让我进去救她啊’,哭得可惨了!”
江渔将信将疑的看着乔依:“你编的吧,他那人什么样我还能不清楚,他才做不出来这种事。”
乔依一本正经:“骗你是小狗!他被消防员按到地上,一边哭一边喊‘让我进去陪她!鱼鱼没了我也不想活了’!真是我看到都掉眼泪。”
江渔看到陆临安的时候,他比自己还狼狈,头发凌乱,衣服裤子上都有灰尘褶皱,双眼又肿,声音又沙哑。
想到早上他要“跳楼”的样子,她又觉得,那种在公众场合又哭又闹的事,陆临安可能真的做得出来。
不要脸
江渔和乔依在二楼偷听了半天,又讲了半天的的悄悄话,直到陆临安望眼欲穿,两人才慢腾腾的从上面下来。
陆临安恨不得把江渔缝进自己的眼睛里,这样他想看的时候,睁开眼睛就看到了。
江渔刚到大厅沙发,还没落座,就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看得出她很累了。
顾策:“江渔你饿不饿,我让厨房准备点吃的?”
他听乔依说,江渔这一晚上都没吃东西,刚经历一场灾难,可能会需要补充能量。
江渔的确饿了,她没有推辞:“谢谢顾总。”
顾策又转头看向陆临安,陆临安哪里会放弃这个和江渔多待几分钟的机会,不要脸的说:“我也有点饿了。”
顾策笑道:“好的,等一下就好。”
江渔坐在陆临安另一侧的沙发上,她慵懒的靠着乔依,整个人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乔依抱着她的肩,问她:“今天什么情况,好端端的怎么就起火了?”
江渔皱着眉:“我后来听人说,隔壁房的女人在捉小三,带了汽油藏在行李箱里,走廊的地毯上都是淋了汽油的,我睡得正好,‘砰’的一声窗户直接爆了,吓死我了……”
乔依轻轻的拍着她:“好了,明天我带你去烧香拜拜佛,你也太霉了。”
江渔像只猫一样在乔依的肩上拱了拱:“就是,风往另一个方向吹的,听说隔壁的房客人已经没了,我真是大难不死……也不知道有没有后福。”
陆临安恨不得把她从乔依肩上扣下来抱在自己怀里,现在听她委屈的诉说当时的惊险,连忙说:“有的有的,你的福气在后面,以后全都是好的。”
江渔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个人老是给自己添堵,哪里有脸说自己日后的福气。
顾策和文嫂在厨房忙活一阵,然后招呼大家吃夜宵。
太晚了,没弄什么复杂的,煮了几碗清汤面,江渔看到却是两眼放光,她连汤底都喝干净了。
毕竟今天还是在蔷薇园吃了一顿,早就就肚中空??x?空了。
陆临安看到她大快朵颐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心里暗自发誓,以后绝不让江渔再吃一点苦。
吃过宵夜,时间真不早了,陆临安再也找不到留下的借口,毕竟主人家没邀请他住下来。
殊不知顾策看乔依的脸色行事,根本不敢邀请陆临安,不然自己也要大难临头,只能装作看不懂陆临安的恋恋不舍。
陆临安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乔依笑着:“陆总慢走。”
陆临安看着江渔:“明早我来接你。”
江渔:“接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