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带着人守护在她的身边,而现在,他却什么都不能为她做。
简峻熙眼中的泪意如同虚无缥缈的海浪,整个人又如一片孤舟在海面孤独的漂泊着,寻不到停靠的港湾。
哽咽的喉咙滑动了一下,沙哑道:“我要去酒店,没办法守着她了!”
颜融亮听出了她的心痛和难过,哽咽道:“嗯,没事的,秦丽她很坚强,苏醒之后,她迫不及待地想告诉您冷情有问题。
当得知您已不在的时候,她只问南宫璟要了您的包,之后,她一个人撑起了您丢下的一切,这几年,她真的很拼!
她说,她一定要守住您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我相信,只要她还剩一口气,一定……舍不得离开您的……”
简峻熙的心仿佛有针在上面缝缝补补,一针穿过来,一针又穿过去,痛彻心扉。
这一刻,心底筑起的高楼大厦仿佛瞬间被海啸吞没,彻底破了防,隐忍的泪水纷如雨落,单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那蓝色的泪如同决堤的银河之水,带着伤心欲绝,不断地从指缝中溢出来,痛得她双肩止不住地颤抖……
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少爷,我检查过了,司徒覃派了一支部队在暗处轮班换岗,他们应该不敢硬闯。”颜融亮调整好情绪后,哑着嗓子报告道。
“嗯……”简峻熙骤然回神,伸手抹干脸上的泪痕。
“那您……需要我做什么吗?”颜融亮的声音隐含期望。
“不需要,不管秦丽是死是活,你和文昊想办法给我接回家!”说完,她就直接按下了挂断键。
启动引擎,打开导航,动作一气呵成,以一百八十码的速度直往皇家酒店而奔,更像是想甩掉所有的负面情绪……
“她肯定提前部署过,今天在皇家的人,有危险!”楼上的江恒听到司徒覃解释完,激动地站了起来。
“那你还不赶紧去,这里我和江瀚看着!”乔迁感知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做了决定。
江恒几乎能肯定,她一定会为秦丽报仇,生怕多生事端,说了句“好”就马不停蹄地追了出去。
司徒覃也是千般焦虑,想跟着一起去。
乔迁苦口婆心地劝道:“您手臂有伤,再说,她敢走不就是仗着您在这里?回头秦丽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您怎么跟她交待?”
正当司徒覃犹豫不决时,接到了颜融亮的电话。
“首长,请问,秦丽她怎么样了?”颜融亮沙哑问道。
“她还在手术,颜先生,你们今天在皇家酒店,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司徒覃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没有!”颜融亮失口否认。
“我劝你最好说实话,上千条人命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司徒覃语气很重,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颜融亮沉默了,他说的的确是实话,简峻熙并没有让他做任何安排。
但他想到了林季风和刑贞,他们回来以后,就一直没有露过面,肯定是有秘密任务……
“说啊!”司徒覃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颜融亮犹豫再三,还是诚恳解释道:“她没有要我做什么,从始至终都只要求我把家看好。
司徒首长,我们跟着她这么多年,也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猜透她的想法,我只能告诉您,如果她今天晚上真的有计划,那么一定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她的对手,如果你们想把伤亡降到最低,那不管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你们尽量去满足。
越是忤逆或是挑衅,那后果只会越严重,从前她还会顾虑夫人和先生,现在的她,无所畏惧!”
“这……”司徒覃心上一惊,心底的不安面积越扩越大。
“你们这些人疯了吗?她叫你们干嘛就干嘛?大脑就没一点辨别是非的能力吗?”乔迁忍不住咆哮他们的三观。
颜融亮冷嘲热讽道:“南宫璟要你们做什么?你们敢不做吗?”
“有什么不敢的,他的判断不对,我们可以反驳!”乔迁阴沉的脸如同笼罩的雾霾。
“那是你,我们不敢,因为我们家的所有人几乎都是我们少爷从死亡边缘救回来的,对于我们来说,她就是再世父母,不敢,也不能忤逆!
还有,在我们心里,我们家少爷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并不是外面传得那般不堪入耳!
你我都不够格!
不算她福利院和养老院无偿养的那些人,她也曾匿名帮助过许多陌生人,她更没有滥杀无辜,从前杀的人都是犯过罪却没有得到惩罚的人。
还有一些是想要杀她或是杀我们的,剩下的,我全都放了,消失的这几年,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只是想陪父母过一个春节。
父母却双双被害,连最信任的手下也在医院抢救,对方把她逼到这个份上,她再不做点什么,难道还等着对方将她乱刀砍死吗?
别以为就你们站在正义的道路上,我们少爷是招谁惹谁了?在你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