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个时辰之前,圣帝柳五州发出了自己的魂印,随后他和赶来的二品圣帝卓普田和三品圣帝覃休全部陨落。”
周围的众人有些诧异,这些事情之前已经说过一遍,不知此时为何还要重复。
而这时倪飒空的话锋一转,抬手指向公叔詹,语气瞬间凌厉。
“我宗门弟子柳五州的魂印就在他的身上。”
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是神色大变,只有站在旁边的叶不凡眼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戏谑。
这一切自然都是他安排的,既然两个宗门都对自己心怀不轨,那不妨让他们来一场狗咬狗。
所以回到天圣城便派出了两个道身,刚刚那两个黑衣人便是道身所化,通过一番巧妙的设计,将剥离的魂印种在了公叔詹的身上。
而此刻的大冤种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脸的莫名其妙。
“倪宗主,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身上怎么可能会有魂印……”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的神识发现了胸口处的魂印。
不但是他其他人也都看得清清楚楚,这虽然是凌霄宗的秘法,但对于圣帝而言,还是能够发现魂印的存在。
公叔詹有些傻眼了:“倪宗主,你听我说,这真的是误会,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拼命的想辩解,可根本说不出所以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怒喝响起。
“够了!”
声音响亮而又充满怒意,不是倪飒空,而是来自于叶不凡。
他踏前一步怒视着眼前的几个人:“我原本在家里搂着媳妇睡觉,你们偏偏上门兴师问罪。
不是说有人看到我在城外出现吗?不是怀疑是我做的吗?
现在看到了没有?到底谁是凶手?
你们两个宗门干什么我不管,可是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就是不行。”
倪飒空虽然满肚子怒火,但终究是自己的过错,人家表面的身份又摆在那里,只能尴尬的说道:“丹王大人,都是误会,老夫赔礼道歉。”
他这边相对比较容易,只要低头就可以,寇洪聊却有些尴尬了。
如果道歉,那等于认同了叶不凡刚刚这番话语,把凶手的帽子扣在自己门中二长老的头上。
可如果不表态,现在这情况确实在情理上说不过去。
公叔詹平白顶了一口大黑锅,急得满头大汗。
“不是的,不是的,大家听我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将事情的经过简单扼要的讲了一遍,“我刚刚被人偷袭,是那人将魂印种在我身上的,我没有动过凌霄宗的人,也不可能是凶手。”
他这话刚刚说完,叶不凡冷眼看向倪飒空:“这是你在倒打一耙吗?
刚刚都说了这魂印是你们凌霄宗的独家秘技,别人好像用不了吧?那只能说刚刚那个黑衣人就是你们凌霄宗的。”
“这不可能!”
倪飒空冷眼看向公叔詹:“你说有人陷害,那个人到底是谁?如今在哪里?”
叶不凡跟着说道:“没错,那人是谁?你不会说是我吧?”
公叔詹一脸的苦涩:“我……我不知道他是谁?人已经跑了。”
“长老大人,你确定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吗?”
叶不凡撇了撇嘴:“你一个四品圣帝,被人种下魂印却不知道对方是谁,还让人跑了,难道说出手的是五品圣帝?”
说到这里他看向倪飒空:“宗主大人,难道说是你出的手,还是说你们凌霄宗五品圣帝多如牛毛?”
倪飒空的神色越发的阴沉,他自然清楚自己宗门的魂印是怎么回事,正常来说一旦被种上之后基本没有办法拔除。
就算退一万步讲,魂印可以移除,但对方又是怎么种到公叔詹身上的?道理上根本解释不通。
寇洪聊自然想帮自己门中的长老说话,满脸的急切,“二长老,难道你就没看到对方的相貌吗?
至少要告诉倪门主,动手的到底是谁。”
叶不凡又补了一枪:“没错,以你的实力不会连对方的相貌都看不到吧?”
“我……”
公叔詹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着实看到了黑衣人的相貌,可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总不能说是自己黑自己吧?
此刻他算明白了,对方的黑衣人出手目的就是为了坑自己。
可这种事情只有自己信,再也找不到第二人,这口黑锅扣在头上,想甩都甩不掉。
作为宗门的二长老,他以往都是高高在上,此刻却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跳进黄河洗不清。
寇洪聊却根本不知道这些,急切的叫道:“不管他的身份如何特殊,我星耀宗也不会放过他。”
他是着实着急,毕竟这种事情事关两大宗门之间的和谐,一旦被倪飒空认准是二长老动的手,后果不堪设想。
叶不凡冷笑着说道:“怎么?不会说是我动的手吧?
你可想好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