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为有私情,按这个算法,我天天在街上晃悠,都得娶多少女人回家了!”
“换做是别人也就算了,那可是谢渊!是谢久安!他们怎么敢这么污蔑他!邵芸琅那女人怎么配得上我谢渊哥?”
“那女人……不对……”杨钺突然停下脚步,脑子里的一根弦突然断了,他怎么忘了,邵芸琅那女人一心一意想做寡妇的。
他一直以为是邵宛卿算计了邵芸琅设计了这场戏,但也许是邵芸琅自己干的呢?那女人为达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让人传自己的绯闻也不是不可能。
她可真敢想啊,居然
选中了谢渊哥,她怎么敢?
杨钺蓦地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跑去,长戈追在他身后喊道:“少爷……少爷您去哪啊,快要迟到了!”
杨钺跑了两条街才停下来,这个时辰,各府上的人都起来了,他不能去,去了就是找死。
他背着手沉着脸往回走,长戈被他搞得一惊一乍的,半晌才小声问:“少爷……您怎么了?”
“我怎么了?哼……呵呵,我当然是想去劈了那女人!真是可恶至极,阴险至极!”他脚步加快,这次去的方向是城门。
“少爷……”
“别喊!我要去找谢渊哥,你去衙门替我告假!”杨钺在街边抢了一匹马,驰骋出城,等到了山上却发现谢渊根本不在,原来昨夜回了谢府。
他有嗒嗒嗒地跑进城,直奔谢府,正好将谢渊堵在家门口。
他跳下马背,喘着粗气,走到谢渊面前,“呼……总算见到你了。”
“六郎,你怎么来了?”谢渊诧异地问。
“走,进去说话!”杨钺推着他进门,直到进了谢渊的院子,将一干下人打发走,门一关,直勾勾地盯着谢渊看。
“你这是怎么了?找我有急事?”
“外面的流言蜚语我都听到了。”杨钺说。
谢渊叹了口气,也猜到他是为了此事来的。
他坐下来后将事情始末告诉他,反过来安慰他说:“你别急,此事就是误会,外面的人不知情才会乱传,我会亲自解释的,不能平白污蔑一名女子的
清白。”
杨钺摸着下巴开始思考,听着这过程倒还真不像是邵芸琅自己设计的陷阱。
但也难保不是她推动邵宛卿那个傻女人干的,邵宛卿哪里玩得过她这个老狐狸?
不管怎样,邵芸琅绝对不能嫁给谢渊!
“你也不要觉得邵芸琅无辜,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你离她远点,她万一对你不安好心,你逃都逃不过。”
谢渊觉得他夸大其词,一个小女孩能对他做什么?
而且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女孩会想方设法想嫁给他这样一个残躯。
“你不是与邵二姑娘挺熟悉的吗?如此说一个女孩不大好。”
“你别不信啊,她真不是什么好人,就因为我熟悉她的为人,才敢这么说。”杨钺急了。
“好了,她人品如何与我干系不大,而且我也相信,能写出那样好看的字的女子没你说的那么差。”
“你何时见过她的字?”
谢渊没告诉他信的事情,免得他更加看低邵二姑娘,只说:“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人用邵二姑娘的一封手写诗引我入局。”
“你别被她的字迷惑了,她能写各种字体,就如她的人,有千面。”
谢渊似乎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他看着杨钺问:“六郎,你如此急切地来找我,是担心我,还是担心我会因此事娶她?”
“这……这二者有何不同?”
谢渊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如果是前者,我谢谢你,如果是后者……我可能需
要重新考虑一下这件事了。”
杨钺疑惑地看着他。
相帮
谢渊故意说:“母亲听闻此事后很激动,大概过几日就会上武侯府提亲了。”
“什么?”杨钺惊跳起来。
“你……你怎么不阻止老夫人?”杨钺在屋里转了几圈,神色焦急地说:“不行,我亲自去跟老夫人说,你绝对不能娶她!”
谢渊问:“为何不能娶?因为我命不久矣?”
“当然不是!”杨钺大声反驳:“你这么好,那个女人配不上你!”
谢渊笑着摇头,“为何你会有这种看法?我一个将死之人,无论娶谁都是我对不住人家,是我配不上她才是。”
谢渊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安抚道:“好了,你别急,我骗你的,我没有同意,我不会娶妻的。”
杨钺不知为何心里闷闷的,他从未想过这二人会有一天成为夫妻,总感觉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