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妾,也不知道她是否毁容了,这些恩怨随着重生也可以烟消云散了,她与徐良美没有了利益冲突,也不必与他针锋相对了。
她将包袱转交给徐母,对方接过后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真的不太高兴。
“多谢你了,冒昧问一句,邵姑娘芳龄几何?”
“我十四了。”邵芸琅不解她为何问这个。
徐母将包袱放到一旁,握着她的手问:“那你很快也要嫁人了,你可会反感长辈替你寻到的夫婿人选?”
邵芸琅大致明白症结所在了,羞红着脸说:“这个应该由不得我反对吧?”
“可我家那逆子,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却迟迟不肯成亲,也不知是何缘故。”
邵芸琅知道,徐良美因幼年不好的过往特别反感他父亲,他曾说过,不会让这个姓氏传承到下一代。
若不是他要走仕途,不能改姓,他应该早改姓了。
邵芸琅模棱两可地说:“也许他是想等高中后再娶妻吧,春闱在即,他心不在此。”
徐母点点头,忽然转过弯来,“邵姑娘知道我儿今年要参加春闱?”
她又多看了邵芸琅几眼,只觉得她哪里都好,若她将来的儿媳妇能有这般模样,真真是做梦都会笑醒了。
邵芸琅不小心说漏了嘴,忙解释道:“我猜的,今年乃三年一次的大比,令郎一看就是书生,便想到了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