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吗?我怕你不太?愿意管这些事情的,其实我有想着,不管做些什么,都会被拘束,不妨做皇帝,虽然也有些拘束,但总归还是舒心的。至于我家天下,我的东西就是你的,想要什么,拿去就是,哪有什么我家天下这东西。”
梁和滟戏言一句,没想到他真?接这么一长串出来,她隐约从这话里听出点托付后事的意思,微微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他风轻云淡地笑,调侃打趣的语气:“没什么,就是想起来这事情了,总要说?的,早说?晚说?都是说?,现?在气氛旖旎,讲出这些话来,也很合适。”
梁和滟皱起眉头,试图从他神?情里找点蛛丝马迹出来,但裴行阙只微微笑着,被她看久了,还无可奈何地弯一弯眉,低头过来,亲了下她。
“别?看了,滟滟。”
他嗓子微微有点哑:“还去看灯吗?要不我们不去看灯了,你在屋里慢慢看我,行吗?”
梁和滟没找出蛛丝马迹,但听出他话里的不正经了,抬腿轻轻踢他一下。
裴行阙没躲,只是在她踢过来的时候微微弯腰,伸手压住她膝盖,顺着握住小腿,把人往身前带了带,又抱住她,低头亲过来。
腊梅花香气浓得很,氤氲在两个人中间?,连吻都是花香气,因为在外面站得久了,所?以?唇都是冰的,凑在一起,慢吞吞地,把唇亲到温热。
隔很久,他松开她,低低问:“还去看灯吗,滟滟?”
梁和滟咬牙切齿。
“我看你是不太?想去了。”
“去也行的,虽然错过今天,明天、后天也还看得见,但是若你想去,我一定陪你。”
裴行阙讲话诚恳得很,梁和滟的手按下去,碰一碰:“这样也能去?”
她碰一下就要拿开,却?被裴行阙握住她手,又按回?原处,贴住,他微微低头,凑她耳边讲话,嗓音低哑:“我不是不可以?忍一忍。”
不像可以?忍一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