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只是你们看不见我们,这些日子,宫里的怨气大了些,我能闻到那股味,那一股一股的血腥味,
老神君要退位了,是不是?新神君要登基了,是不是?每到这个时候,宫里的血腥味就特别重,
掌印大人,你放了我吧,咱们都是一个归宿,早晚你也和我们一样,且在这里不知要待多少年月,好歹一起也是个伴儿,你又何必难为我?”
李全根听的嵴背发冷,忽见这魂魄慢慢从瓷瓶探出头来。
瓷瓶的枷锁失效了?
李全根一惊,赶紧调动术法,想重新封住瓶子。
可那魂魄满脸扭曲,好像极度痛苦。
挣扎许久,他还是钻了出去,瞬间飞到了屋顶,一眨眼又飞出了直殿监。
李全根前去追赶,从直殿监一直追到了意玄宫。
过了意玄宫就是皇宫后苑,魂魄的影子依稀还在,李全根还想继续追赶,忽见一名内侍提着扫把冲了过来,险些和李全根撞个满怀。
李全根皱眉道:“何事这般惊慌?”
内侍喘息片刻道:“掌印,我正在意玄宫洒扫,扫把断了不少枝杈,想找您换一把。”
换扫把,这是直殿监的暗语,这是在告诉李全根,皇宫之外有消息。
李全根责怪一句道:“三天换了四支扫把,你怎任地不小心!随我来吧!”
两人回了直殿监,进了密室,内侍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交给了李全根。
李全根看过之后,两腮阵阵颤抖。
做大事的时候到了!
李全根把书信烧了,吩咐内侍去神思大殿,看看秦燕的境况。
内侍去了神思大殿,且在门口小心洒扫。
一上午过去,秦燕一直在大殿中侍奉神君,没有出门。
到了午后,换了一名内侍前去洒扫,秦燕还是没有出门。
直到入夜,李全根按捺不住,亲自拿上扫把,去了神思大殿。
一直等到亥时,秦燕满脸疲惫走了出来。
经过大殿前院,困乏难当的秦燕,居然没有留意到李全根,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李全根咳嗽一声,压低声音道:“秦掌印,这有积水,您留神脚下。”
秦燕一怔,费解的看着李全根。
这洒扫的事情,怎么可能由李全根亲自来做?
李全根示意秦燕别做声,秦燕在前边走,李全根在后边扫,两人出了院子,李全根指了指一座凋楼,两人一并走了进去。
到了凋楼里,李全根对着秦燕耳语几句,秦燕圆睁二目,低声道:“这是他的吩咐?他还活着?”
李全根点头道:“活着,刘玉鹏那边把事情办成了,接下来该咱们动手了!”
秦燕咬咬牙,神情振奋:“当真该动手了!”
面具从何而来
看着瑟瑟发抖的杨武和常德才,徐志穹气不打一处来。
杨武跟了自己这么久,原本还算听话,现在反倒有了这多想法,不让他去浑天荡,他还非要去。
这样的人留着有什么用?
打死算了!
常德才也得多加管教,最近也散漫的不成样子。
现在就好好好揍他们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