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双喜临门,指挥使、余师兄,咱们干一个!”
三人把酒杯放下,钟参低声对徐志穹道:“志穹,你今晚去茶坊么?”
徐志穹笑吟吟道:“我就不去了。”
“怎地,你也想当王八?”
“王八是坚决不当的。”
“不当王八也罢,你把竹马还给我。”
“什么竹马?指挥使说什么呢?”
“你到我家里,竹马就丢了,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
“我什么年纪了,还玩什么竹马?来指挥使,余师兄,双喜临门,咱们再喝一杯!”
推杯换盏,从午时喝道申时。
众人纷纷动身去茶坊,余杉动不了了,他被徐志穹灌多了。
钟参埋怨徐志穹:“你看你这人!余杉酒量不济,你非拼命灌他,人家今晚还要做要紧事情的!”
徐志穹笑道:“你放心吧,我有醒酒汤药,吃上一包,睡一觉,一个时辰过后,妥妥没事,今晚绝对不会亏欠了白子鹤!”
钟参道:“那他可就交给你了!”
徐志穹点头道:“指挥使,快些入洞房吧!”
钟参带人走了,徐志穹扶着余杉,去了掌灯衙门的明灯轩。
乔顺刚在别处办公,明灯轩一直给徐志穹留着,平时灯郎们勤快打扫,里边的陈设一直没变。
徐志穹扶着余杉上了卧榻,搓搓手道:“余师兄,你看这事这么巧,又是你!这白日余杉尽呀……
我从你身上借点气机,这次不白要你的,我从童大哥那里弄来些药丸,先放你怀里,你今晚只要吃上一颗,保证白子鹤再也离不开你。”
徐志穹从余杉身上吸足了气机,开始重新反推阵法。
推过去半个时辰,杀气耗尽,没能反推成功,徐志穹摇摇头道:“不行,再来!”
他又从余杉身上吸了些气机,余杉丢了太多气机,似乎被惊醒了。
他刚要睁眼,徐志穹用了些迷香,再次把他放倒。
……
酉时过半,白子鹤在画坊上等的心焦。
说好今夜游船的,他怎么还没回来?
白子鹤乘着小船到了岸边,径直去了皇城司,一打听余杉,才知道被徐志穹带去了掌灯衙门。
他们去掌灯衙门作甚?
白子鹤来到衙门口,问了守门的。
守门的起初不肯说,后来得知这是余杉没过门的娘子,才勉强透露一句:“余将军和运侯一起去了明灯轩。”
“他们去明灯轩作甚?”
守门人低着头道:“想必也,也不能作甚……”
徐志穹在八个方位,用名家术法布置下纯阳之气,又用从余杉身上搜集到的杀气从中调和,先后试了十六次,终于做成了两道符咒!
看着这两道符咒,徐志穹放声大笑:“畅快,畅……”
哐当!
白子鹤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徐志穹面色红润,又看到余杉面色惨白,又看看明灯轩的炉火甚是炽热,白子鹤嘴唇一阵颤抖。
她看着徐志穹道:“运侯,你时才说什么畅快?”
徐志穹沉吟许久道:“也,也不是那么畅快。”
……
把余杉交给了白子鹤,徐志穹撒脚如飞回了侯爵府,把杨武从屋子里叫了出来。
杨武不耐烦道:“白天把老常的桃子掐疼了,我这正给上药呢,你来捣什么乱?”
徐志穹道:“你把符咒拿出来。”
“什么符咒?”
“就是你做的荡魔咒。”
杨武诧道:“你还没看明白那法阵?”
“法阵看明白了,想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