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睡醒了,只是打了个呼噜。
怒夫教子弟吓得半死,隋智喝一声道:“不必惊慌,继续操演!”
……
阴阳司里,徐志穹摸了摸微微颤抖的中郎印,感知到了饕餮外身的存在。
“时机真的到了!”徐志穹摸了摸陶花媛的肥桃,“桃儿,傀儡准备好了吗?”
陶花媛点点头:“备好了!”
“料灌足了吗?”
“灌足了!”
“好!”徐志穹一攥中郎印,喝道,“开战!”
徐志穹夜袭池罗县
徐志穹回到了大营,到了粱季雄的营帐:“二哥,时机到了,咱们和大官家开战,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你千万要记住。”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粱季雄走出营帐,到了中军大帐。
一看到粱季雄,粱贤春的魂魄吓丢了一半,慌忙起身行礼:“老祖宗,有什么吩咐?”
粱季雄道:“整饬战袍,去池罗县打仗。”
粱贤春一愣:“去,去池罗县?老祖宗不是说……”
“哪任多话来,让你去便去!”
粱贤春立刻披上了战甲。
她并不怕打仗,也不怕去池罗县,她真正害怕的是粱季雄,这些日子,她真是被粱季雄打怕了。
“老祖宗,我这就去召集人马。”
“不必去了,”粱季雄道,“志穹已经把人马召集好了,这一仗,我们跟着志穹打。”
“跟着他?老祖宗,您这身份怎么能跟着他?再说了,我才是主将……”
粱季雄把脸一沉,喝道:“此役,就是让你和志穹好好学学怎么打仗!你先去阵前,找志穹汇合,我随后就到!”
粱贤春本想叫上苍龙卫,却被粱季雄拦住了:“只你一个人去,不准带军士。”
粱贤春讶然道:“连个侍卫都不能带?”
“你有四品修为,还要什么侍卫?”
粱贤春道:“老祖宗,这侍卫不一定用来厮杀,这是为将者的体面。”
粱季雄怒道:“身后跟两个侍卫,就算有体面了?我平素独来独往,难道不体面吗?”
粱贤春不敢再说,跨上战马,出了营门。
徐志穹带着一队骑军等在山道上,粱贤春看了看军士,所有人都穿着黑袍,以黑纱蒙面,看身形,似乎是女子。
“你把青衣营调来了?”粱贤春问道。
徐志穹点点头:“此役是我指挥,青衣营和我更默契些。”
粱贤春皱眉道:“老祖宗给你几分面子,你别得意忘形,军中的规矩还是要讲的!”
徐志穹点点头道:“来,大将军,按规矩,你走前边!”
“你敢跟我……”粱贤春大怒,哪有主帅走在前边的?给你做挡箭牌么?
她刚要发火,却见粱季雄、林天正和左楚贤跟在了队伍最后。
粱贤春也想去队尾,这才符合她身份。
她刚掉过马头,粱季雄怒目相视,冲她连连摆手。
“贤春,去队首!”粱季雄喝道,“随志穹好好学些本事!”
老祖宗竟然把这种话说了出来?
当着军士的面说了出来?
这却不是成心羞辱我?
粱贤春一脸愤恨走在了队首,徐志穹一声令下,三百人马兵发池罗县。
人马出发不久,道路旁边,有哨探向隋智送去了消息。
隋智一笑,对杨敬桓道:“徐志穹率三百军士朝池罗县来了。”
杨敬桓一脸惊喜:“三百军士?莫非是青衣营?”
隋智点头道:“就是那个最难缠的青衣营。”
“只有徐志穹一名将领么?”
隋智摇头道:“粱季雄、林天正、左楚贤都来了,剿孽军中,就剩下一个粱玉瑶守营。”
杨敬桓笑道:“这回该让血孽门出手了!”
隋智吩咐道:“再等等,徐志穹这厮甚是奸滑,许是转一圈又回去了。”
……
徐志穹率军走到半途,粱贤春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找到梁季雄。
“圣威长老呢?怎么不见人?”
“好像解手去了。”
“临阵解手?圣威长老哪回做那种事?”
做那种事怎地了?我又没说二长老吓尿了。
徐志穹不耐烦道:“三急难忍,却还分什么时候?”
粱贤春收住缰绳:“我去看看长老,莫不是出了什么闪失。”
徐志穹拦住梁贤春:“圣威长老是什么修为,怎会出了闪失,再说身边还有林院长和左院长。”
粱贤春回头又看了看林天正和左楚贤,朝他们喊一声道:“圣威长老何在?”
两人只顾赶路,默不作声。
不光是他们两个不作声,走了这一路,军中就没有人说过话。
粱贤春问徐志穹:“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